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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远见。
难怪这工作室靠着歪门邪道也养不出个一线顶梁柱。
坏事做多了没有那气运是一，工作室大多数高层都是尸位素餐的家伙，没有能力没有眼光，就像张梅这样，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宁可往下撒伤害土壤的肥料。
胡月把自己当炸弹炸掉公司之后，王越鑫接手戚茶的工作时，已经不有不少工作毁约了，以公司倒闭为由不给违约金。
这个时间段，说什么理由都是可以的，毕竟工作室都倒闭了，到时候合同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那这个理由说事。
好在里面没什么正经好的资源，没了也不心疼。
那些个不怎么正经的公司的违约金不要就不要了，不反过来坑他们的仨瓜俩枣就行。
剩下几个签了合同的，对面可能觉得戚茶本人还是有一定的商业价值和潜力的，便留了下来。
里面比较不离谱的品牌，或者拍摄后会有不好的声音的东西，比如内衣什么的，王越鑫以其他公司违约时候用的理由，现学现卖的拒绝了，对面生气也没用，拿不着把柄。
留下的这几个，都是王越鑫觉得可以，而且都是他觉得茶姐以前比较喜欢的工作，而且价钱也可观。
一大早戚茶就被小赵抓起洗漱塞进了车。
驱车一路到了海城近郊，下车入目就是江岸。
小赵扶着在车上又睡了一觉的戚茶，王越鑫去和工作人员做对接了。
岸边的空地上是架起的临时更衣室和休息处，还有各种照明设备。
今天上午拍摄杂志下午飞机到京都拍广告，戚茶清醒过来准备去找导演打个招呼，表示一下打工人该有的礼貌。
走下去刚好看见一群青春洋溢的男生里有一个半生不熟的面孔。
有点眼熟，谁来着？
李明浩团体一共四人，今天要和一个最近刚碰到二线边缘的女艺人合拍杂志，他们一早就知道是戚茶。
上次在婚宴上让戚茶单押劝退，后来在网上吃了胡月全套的瓜，对戚茶的全身而退甚至倒吸粉的操作很是羡慕。
羡慕她有两个好金主。
上次回去，闲着休息的时候李明浩看过一小段综艺《我们恋爱吧》的直播。
在弹幕里看见了傅书瑞和周衍的身份。
那天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一眼还看见了戚茶坐在两个男人中间言笑晏晏的左右逢迎。
长了张好脸的人做事就是容易。
自己不是白纸的人就总会觉得别人和他一样。
在李明浩眼里，戚茶现在的成就都是周衍和傅书瑞给的。
也不想想有两个大佬捧为啥还要来这里和他们一起挤一张杂志封面。
不管心里再怎么腹诽，背后有两个金主的戚茶不是他能得罪的，要是靠着以前一起拍戏的情分，能蹭上点资源就再好不过了。
“又见面了。”
李明浩凑到戚茶旁边打招呼，态度亲和好似两人是什么久别重逢的好友。
戚茶想起来这是谁了。
上次少吃一桌的五十万婚宴上表演完节目下来和她打招呼的。
他上次说名字了吗？
好像没说吧？
“额呵呵，是啊，真巧嗷。”
戚茶笑着道，面上一点看不出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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