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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陶龙说道：“老婆，我刚才吃奶的时候想到了一句俗语，你能猜出来吗？”
想了想后，牡丹摇了摇头。
陶龙立刻公布了答案：“我想到的是有奶便是娘。
我刚刚吃了你的奶，因此你今后就是我的娘了。”
说完后，陶龙竟然真的喊了声“娘”
。
牡丹惊呆了，当然不会答应，而是问道：“爸，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喊我娘呢，这样一来，辈分不就完全乱了？”
陶龙说道：“在我们陶家，辈分溷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就你我二人来说，你出生的时候，我们是父女关系，我是你的长辈。
后来你做了我的女人，还给我生了女儿，我们就是夫妻关系了，是同辈的。
将来玫瑰长大了，她也会成为我的女人，到那时，你就是我的岳母了，我就成了你的晚辈，女婿喊岳母为娘应该没问题吧。”
稍微思考了下，牡丹说道：“爸，这么讲好像也有道理。
不过，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父亲，在我嘴里，我永远叫你爸爸。”
陶龙又一次作了总结：“老婆，还是按上次说好的，各叫各的，互不干涉。”
牡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此时，玫瑰也吃饱了，两人便起身进了屋。
两年后的1989年，7月中旬的一个黄昏，晚饭后，一家人坐在大门外乘凉、聊天。
话题不知被谁带到了生小孩上面。
不光是蔷薇，还有开苞分别为两年多和一年多的海棠、丁香纷纷表示，牡丹在她们这个年龄已经当妈妈了，她们也想早日怀孕。
就连成为陶龙女人仅两个多月的杜鹃也说想早点当母亲。
经过陶龙和几个长辈的耐性解释，她们才了解到，牡丹情况特殊，属于特例。
接着，陶龙又宣布，她们必须满十四周岁才能做母亲。
这四个女孩知道没办法改变陶龙的决定，只得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这时，牡丹提了个建议，大意是：她1990年生第二胎，蔷薇等女孩自1991年开始相继生头胎，至于她们的二胎则不能随意生，要按年龄大小安排好，每年一个，不能扎堆生。
这样，就可以确保若干年后陶龙能每年做一次新郎。
这个建议极为合理，获全票通过。
然后，陶龙的女儿兼外孙女一个个来到了这个世界。
1990年6月19日，牡丹生下了二女儿紫薇。
1991年11月18日，蔷薇顺产一女，取名月季。
1992年4月29日，海棠长女芍药出世。
1993年3月26日，丁香产下大女儿，取名石榴。
1993年8月，杜鹃成功受孕，预产期是1994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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