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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方总监？！
方总监帮她拉开椅子，二人在浪漫的西餐厅里相对而坐。
接着，两人轻轻碰杯，眼神里带着藏不住的暧昧与依赖。
俨然就是热恋中的情侣。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
方总监的妻子才刚去世不久！
这怎么可能？！
不过，他俩现在也算是单身男女。
道德上不应该，法律上却没问题。
真是够了。
还以为方总监是个什么可怜的男人呢，没想这么薄情寡义。
Tui!
我拿出手机，小心翼翼录下这个片段。
回家的地铁上，我细细消化了一下这些信息。
赵子瑶和方总监是情人关系。
梁浩泽是方总监自助的实习生。
赵子瑶帮梁浩泽，本质上是帮方总监干事儿。
这方总监对梁浩泽，还怪好的啊。
……
脑子里一团浆糊。
这个时候，车厢里的意外险广告又出现了。
一个念头从我浆糊般的大脑中串出——
如果方总监和赵子瑶，是在方总监的老婆出意外之前就搞到一起去了呢？
那么，方总监老婆的死，是一场意外，还是精心策划？
睡前，我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褪黑素。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每次我睡前服用褪黑素，都能梦见那个穿黑色瑜伽服的女人，而且都会在凌晨四点起来。
我没有服用的时候，就不会做奇奇怪怪的梦。
要不——今晚再吃两粒试验一下？
想着，我便吞了两粒药。
很快，睡意袭来。
我下意识思考：一会遇见女人问什么？从什么问起？
问她知道她老公有没有给她买意外保险吗？
……
然后就徐徐进入了梦乡。
在一片森林，白雾萦绕。
瑜伽服女人又来了。
几缕发丝垂落在她苍白的面庞上。
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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