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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昭慈被她的话噎的脸都红了。
令昭易盯着她腕间翡翠，突然轻笑：“你可认得这个？”
她摊开掌心，半枚玉牌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令昭慈瞳孔骤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裙摆，那里绣着与玉牌相同的花纹。
“秋儿的腰牌，为何会缺了一半？”
令昭易逼近半步，把秋儿临死前所发生的一切统统注入令昭慈脑海中——后巷里，王管家带着几个粗汉堵住秋儿，王管家举着玉佩冷笑：“姨娘说你偷了她的东西，活该死在这。”
令昭慈猛地站起来，椅子在青砖上拖出刺耳声响：“啊！”
令昭易看着她慌乱的眼神，心中了然：“怎么了妹妹？”
令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干什么？慈儿你这样成何体统！”
令昭慈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色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砖上。
那些突然涌入的记忆太过真实——秋儿被拖进柴房时，她正躲在回廊转角，亲眼看着王姨娘把整包砒霜倒进井里。
＂父亲！
＂令昭慈突然扑通跪下：＂女儿前日去寺里上香时，曾见过这玉牌！
＂
令坤的茶盏停在唇边。
＂那日暴雨初歇，女儿在禅房避雨，遇到个浑身湿透的疯婆子...＂
她颤抖着从袖中取出半块绢帕，＂这帕子就是她塞给我的，说是要给...给姐姐的催命符！
＂
令昭易接过帕子，莲花暗纹与玉牌严丝合缝。
当两样东西触碰的瞬间，她看到幻象中的秋儿正在往茶盏里倒药粉，而屏风后赫然站着宋应连。
＂慈儿为何现在才说？＂
＂女儿害怕！
＂
令昭慈突然抓住令昭易的裙角：＂我院中的梧桐树每到子夜就渗出黑血，定是秋儿的冤魂作祟！
＂
窗外忽起阴风，烛火瞬间熄灭，黑暗中传来瓷器碎裂声，令昭慈的尖叫声划破寂静。
当烛火重新亮起时，她腕上的翡翠镯竟爬满蛛网般的裂痕，渗出暗红液体。
令坤惊得打翻茶盏：＂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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