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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晨曦长舒了口气说：“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我不是你娘亲，我自然不会再说。”
“你！
明明应该是你拿出证据证明。”
他不满地说。
“谁主张，谁举证。”
还没等秦思晨想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她又追问：“对了，这十年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王府看上去都不怎么跟姜府来往了？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呢？”
“这个，嗯，你还是……我先走了！”
秦思晨本来就支支吾吾的，看到前面的人，干脆转身就跑。
她不禁叹了口气。
什么都没问出来。
看着前面的秦衍，她的目光黯淡了几分。
秦衍那么聪明，肯定早就认出了自己，只是他不愿相认而已。
可她没想到，在面对关于小宝的事情时，他竟然选择不相信自己。
“王爷。”
她礼貌而疏离地按照丫鬟的标准行礼。
秦衍顿时紧皱眉头。
“若王爷没什么事，我就先去晨曦院照顾小姐了。”
她始终低着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与平时在他面前的姜晨曦完全不同。
见秦衍没说话，她便要离开。
“等等。”
秦衍开口。
她的左半边脸还红肿着，似乎没有处理，他忍不住抬手。
“王爷还有何事？”
她依旧是冷淡的样子。
秦衍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
“那我告退了。”
他握紧拳头，将手收了回去，眼睁睁地看着她与自己擦肩而过。
秦衍喉头动了一下，转过身紧盯着她的背影。
“主子，那个静儿的尸……”
玄武蓦地出现。
“这点小事也要来问我？”
他沉声开口。
玄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下立马就明白了。
合着他在夫人那儿受了挫，所以把气撒自己身上？
还有没有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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