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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她大道理都懂。
nbsp;nbsp;nbsp;nbsp;戚棠收回手，慢慢记起她看过的那么多话本里的套路——一个男人，这样护着、听命于一个女人。
nbsp;nbsp;nbsp;nbsp;戚棠说：“……你这样护着那位黛娘，莫非她是你心上人？”
nbsp;nbsp;nbsp;nbsp;傀儡都是面无表情的。
nbsp;nbsp;nbsp;nbsp;萧夺说：“……不敢。”
nbsp;nbsp;nbsp;nbsp;是不敢，而并非不是。
nbsp;nbsp;nbsp;nbsp;戚棠想原来是单恋。
nbsp;nbsp;nbsp;nbsp;他嗓音干涩：“你不要胡说，毁她名誉。”
nbsp;nbsp;nbsp;nbsp;这话说的戚棠表情扭曲，她记起那夜被按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到底是谁毁谁名誉啊！
nbsp;nbsp;nbsp;nbsp;只是她既然都记起来了，不免好奇，偷摸觑了虞洲两眼，叫她背过身去不许偷听，然后压低声音问萧夺：“所以，我悄悄问你，那位黛娘，真的会接女子的客吗？”
nbsp;nbsp;nbsp;nbsp;她问的接客还算含蓄，但是意思清楚。
nbsp;nbsp;nbsp;nbsp;其实她本来也不多想，主要是那夜黛娘太坦然了。
nbsp;nbsp;nbsp;nbsp;即使在得知自己是女子之后，动作也很流畅，一点都没有停顿。
nbsp;nbsp;nbsp;nbsp;就很可疑。
nbsp;nbsp;nbsp;nbsp;萧夺：“……”
nbsp;nbsp;nbsp;nbsp;刻意放任自己偷听的虞洲：“……”
nbsp;nbsp;nbsp;nbsp;萧夺被哽得厉害，虞洲也不遑多让，一度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nbsp;nbsp;nbsp;nbsp;戚棠竖着耳朵啥也没听到：“……你不知道吗？”
nbsp;nbsp;nbsp;nbsp;萧夺表情僵硬。
nbsp;nbsp;nbsp;nbsp;戚棠心道这问题不会伤了他吧？好像是蛮伤人的，心爱的女子……男女都……
nbsp;nbsp;nbsp;nbsp;啧。
nbsp;nbsp;nbsp;nbsp;本身流落青楼，而他又护不住，就已经很可怜了。
nbsp;nbsp;nbsp;nbsp;戚棠皱眉：“当我没问，我什么也没说。”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放萧夺走，条件是帮她问问黛娘这样的傀儡身是哪里寻来的。
nbsp;nbsp;nbsp;nbsp;戚棠这话说的跟打哑谜似的，凑在他耳朵边，说届时定然携师兄师妹登门拜访。
nbsp;nbsp;nbsp;nbsp;虞洲默默瞧了她一眼。
nbsp;nbsp;nbsp;nbsp;戚棠还好心情的和飞身走的萧夺挥挥手。
nbsp;nbsp;nbsp;nbsp;萧夺在暗夜里回头看她，眼眸一压，走得利落。
nbsp;nbsp;nbsp;nbsp;虞洲是极冷漠的性子，若不是戚棠在，她追来破庙那一刻，萧夺就会死。
nbsp;nbsp;nbsp;nbsp;现在却只能收敛满身戾气，手上出鞘的剑还干干净净，与戚棠站在破庙门口，看黑影渐远。
nbsp;nbsp;nbsp;nbsp;她很少发问，最多眼神示意，诸多问题压在心上，她素来不问，无非是毫无用处，活着便罢。
nbsp;nbsp;nbsp;nbsp;今天却问了：“不怕他不照做吗？”
nbsp;nbsp;nbsp;nbsp;没有捏把柄，只是一句随性至极的威胁而已。
nbsp;nbsp;nbsp;nbsp;戚棠没什么感觉：“还好吧。”
nbsp;nbsp;nbsp;nbsp;虽然问不出什么很可惜，可是为了这样的事情杀掉一个好不容易复生的人，确实……不是戚棠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只是，戚棠想不通：“话说，他今夜绑我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虞洲一愣：“……你没问？”
nbsp;nbsp;nbsp;nbsp;戚棠说：“忘记了。”
nbsp;nbsp;nbsp;nbsp;她一见傀儡就头脑发热，什么都忘了，只想把他的老底都扒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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