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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我的──”
兰迪猛地站起，瞪大双眼，坐下，再站起，“我──什么？”
nbsp;nbsp;nbsp;nbsp;更正：不是这个宇宙的哥谭何德何能，一次被配给三个蝙蝠侠，是她何德何能，现任前任全都是不同宇宙的同一人。
nbsp;nbsp;nbsp;nbsp;这什么啊这，她这是命中注定，还是被下蛊？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就淡定地看她在那玩起立坐下的运动。
nbsp;nbsp;nbsp;nbsp;“我可以听到你想得太用力，脑浆沸腾的声音。”
布鲁斯悠悠道。
nbsp;nbsp;nbsp;nbsp;兰迪拉平表情，坐回位置上，在茶几下偷踢布鲁斯。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面不改色、无动于衷。
“我们继续对答？”
nbsp;nbsp;nbsp;nbsp;接着兰迪问了，是不是只有她自己在重复这一天，其他人都不会保有记忆？答案是肯定的。
nbsp;nbsp;nbsp;nbsp;“这个世界仅建立在你意识清醒的前提上。”
布鲁斯告诉她，“当你入睡，世界亦停止运转，那时，我们这些入侵者将被踢出去。
每一次我们都需要重新找到这里。”
nbsp;nbsp;nbsp;nbsp;兰迪越听就越发茫然。
nbsp;nbsp;nbsp;nbsp;“你的意思是，其实我们现在全都在我的脑海里，一切都是我想象出来的？”
她抬起手，朝空中挥舞，“这些东西，这些家具和角落的那只猫，这些都是虚构的？都是我的想象？都不是现实？”
nbsp;nbsp;nbsp;nbsp;“不。”
布鲁斯强调，“我们不在你的脑袋里，我们在现实之外。”
nbsp;nbsp;nbsp;nbsp;兰迪用她最好的空白表情看着布鲁斯，希望对方能理解她的不能理解。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抿了抿唇，伸手抓起她放在茶几上的小册子和笔，翻到空白页，在上头画了一个同心圆。
nbsp;nbsp;nbsp;nbsp;“看。
假设中间这圈是人们生活的地方，我们称之为现实，外头这圈，就是现实之外。”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解释道，笔尖在圈和圈之间来回，“除了众所周知的平行宇宙和不那么平行的宇宙，现实之外还有……很多东西。”
nbsp;nbsp;nbsp;nbsp;兰迪蹲坐在茶几旁，盯着布鲁斯画的同心圆陷入苦思。
nbsp;nbsp;nbsp;nbsp;“你的意思是，我有点，我不知道，创造出一个自己的宇宙？”
她问。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颔首，“而我认为不仅于此。
你横贯维度，所以你可以从既有现实上带出新的现实。”
nbsp;nbsp;nbsp;nbsp;这听起来像是‘兰迪宇宙’正在无限扩展中。
nbsp;nbsp;nbsp;nbsp;兰迪继续盯着白纸上黑笔画出的同心圆。
nbsp;nbsp;nbsp;nbsp;“那要是我昏迷，或死了呢？”
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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