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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雨还是头一次被自家妹妹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让她感觉自己一下就有用了起来。
她不由得扬了扬下颌，运筹帷幄道：“你先说，你们现在展到哪一步了？”
“上司和下属。”
“……”
合着是一点都没展啊！
不对啊。
苏晴雨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那囡囡为什么叫他小姨夫？”
“这个……”
苏晴晚犹犹豫豫，“我们一起去了一趟囡囡的学校。”
什么一起去了！
明显是卢佳佳想要浑水摸鱼！
都学会叫假家长了！
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苏晴雨立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声河东狮吼：
“卢佳佳！”
那边囡囡见情况不对，早就一溜烟儿得跑回房间里了。
陈述在苏晴晚面前卖她，苏晴晚在苏晴雨面前也卖她！
这夫妻俩就会坑她这个小孩子！
哇呜！
……
翌日。
又是忙忙碌碌毫无希望的工作日。
无数的牛马从地铁、公交里鱼贯而出，宛如幽魂一般。
“煎饼果子！
煎饼果子——”
陈述挥舞着手里的铲子，冲着人群嚷嚷着：“妈妈，我要吃煎饼果子！
吃！
吃大口的！”
站在陈述身边的于玲玲感觉到众人好奇打量的眼神，忍不住直仰头，佯装自己根本没有感觉到似的。
又忍不住开口问陈述：
“咱们在这里摆摊儿不会被赶吗？”
“万一他们叫城管，咱们岂不是就完犊子了？”
这里可是办公楼下啊。
难道保安还没上班？
“哪有不能摆摊儿地地方，只有不敢摆摊的人！”
陈述单手敲开鸡蛋摊在煎饼上，又小小声解释道：
“放心吧，对面楼的保安是我熟人！”
“他女朋友还是我介绍的呢。”
正说着。
一群牛马里出来个身穿保安服的中年男人，正朝他们摊子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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