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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姜瑶故意不起身，跟锥在了地上一样，语气急促的小声喊：“疼疼疼。”
“那你自己试着站起来。”
“陈源！
伱未免有点太残忍了。”
“呵，照你差多了。”
他居高临下看着姜瑶，她被这目光看的瑟瑟抖。
她当然知道陈源在说什么，本来就是她的错误，没有辩解的余地，姜瑶只能沉默。
再狠心的话，她都不打算反驳，至少是抱着这样的决心！
“你温柔点……也许我能站起来。”
姜瑶轻咬水润的唇沿，一只手支撑起身体，语气唯唯诺诺。
“行。”
然而陈源刚伸过手打算抱起来她，姜瑶却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很紧的那种。
“你干什么？”
“忽然很疼，你让我缓一会，不行不行，站不起来。”
“站不起来先放开啊。”
陈源愣了下，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个姿势巨难受。
可姜瑶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留住他，哪能这么轻易放过。
她搂着陈源，脸颊贴在他身上，满足的吸了一大口他身上的味道，胡乱的蹭来蹭去，嘴里还念叨着：“好疼……嘶，疼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陈源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一下子想起来那天披上的外套。
一种很特殊的，应该是洗衣粉加上男人体温？总之形容不出来，让她越闻越上头。
姜瑶嗅着嗅着，有点忘了腿上的疼痛了，甚至逐渐把鼻尖凑到他的脖子处。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找个理由给陈源的衣服扒掉一件，晚上的时候枕着睡……光是想想，心里已经小鹿乱撞了。
这炙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处。
陈源难受的要死，赶紧一把推开姜瑶。
“你是狗吗？”
他烦的透顶，来喂猫的好心情，被恶劣的前女友全破坏掉了，烦躁之下这句话脱口而出。
刹那间。
姜瑶带着些欣喜的表情定格在脸颊上，她被骂的愣住，定定的看着陈源。
借着不明不暗的月光，可以清晰的看到，没几秒钟她眼圈彻底红了，眼眶里泪水在打转，攥着的小拳头越来越紧。
这句话确实说重了，但陈源不后悔，欲与人绝，言中恶语。
他希望姜凝老师彻底清楚自己的态度，不需要再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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