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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皇权，情爱，总要丢掉一个。
这是自己的选择，是自己选择了皇权。
“呵呵，自能成羽翼，何必仰云梯？为什么要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朱雄英认为这种情况是无能的理由。
朱标听后，没有愤怒，反而是走到了朱雄英的身边，缓缓蹲了下来。
“权力的巅峰，终究是薄情寡义，欲望的高台，终归是横尸遍野，我也曾儿女情长，奈何最是无情帝王家。”
我借人间二两墨，一笔相思一笔错。
听到这话，朱雄英沉默了一会儿，抬眸看向朱标，“有个问题，我要听实话。”
“问吧，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朱标点了点头。
“奶奶的身体每况愈下，真正原因是什么？”
朱雄英询问道。
历史记载，马皇后是病逝，而不是得了天花。
而且如果是得了天花，年纪有那么大，不可能几个月才死。
而且为什么马皇后死了，自己二叔三叔四叔五叔没能让全部回来？
在掩饰什么？在害怕什么？
听到朱雄英的这个问题，朱标略微沉默，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然后站了起来。
“父皇是希望母后死在他前面的。”
就这么一句话，朱雄英震惊得后退了两步，“为什么？”
“因为爱。”
朱标回答道。
朱雄英质问，“这还是爱？”
“因为……父皇不想母后比他更孤独。”
朱标背负双手，淡淡开口。
听到这话，朱雄英险些一个没站稳。
难怪，史书记载，帝恸哭，遂不复立后。
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会如此记载了。
毕竟在马皇后活着的时候就让她儿子给自己小妾当儿子服斩衰，这样的爱还能剩多少？
又怎么会哭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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