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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宇的表情明显变得更加阴沉。
「是吗...」
「走吧，努娜，」方灿适时出现在她身边，「很晚了。
」
离开公司时，她能感受到身后两道视线：一个来自办公室，一个来自走在后面的鉉辰。
「努娜，」龙馥坐在副驾，回头看她，「那个人...」
「只是我的上司，」她打断他，「很照顾我的上司。
」
方灿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努娜，」他轻声说，「有些事...逃避不了的。
」
她靠在车窗上，看着夜色中的街景。
「我知道，」她喃喃自语，「但至少...不要重蹈梦境的覆辙...」
坐在旁边的鉉辰突然握住她的手。
她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抽回来，不自在的开口找话。
「你们录製刚结束？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尽量保持亲切自在的语气，但是说出口的话让他们觉得倍感隔阂，感到有些委屈。
车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尷尬，鉉辰的手僵在半空中。
「我...只是担心努娜，」他低声说，声音带着受伤，「看到你跟那个人在办公室...」
「鉉辰，」方灿从后视镜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努娜，」龙馥转过头，「其实我们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
「什么好消息？」她松了口气，感激他转移了话题。
「那个私生饭，」方灿接过话，「检察官决定以重伤害罪起诉，不考虑减刑。
」
她点点头，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所以...」鉉辰又开口，「我们想第一时间告诉努娜。
」
他的声音还带着委屈，让她不禁感到一丝愧疚。
「谢谢你们，」她试图缓和气氛，「但下次真的要提前说一声。
」
「如果提前说了，」龙馥小声嘟囔，「可能就见不到努娜了...」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努娜，」方灿突然说，「我们知道你在顾虑什么。
」
「是吗？」
「你怕我们太依赖你，」他继续说，「怕我们会因为感激而...產生别的情感。
」
她惊讶地看着他。
「但努娜，」鉉辰突然激动起来，「这不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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