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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又转向另一名亲信：“你带人潜入兵部，务必找出密档的原始副本。”
“是。”
众人领命而去。
春喜望向窗外，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场风波，似乎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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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沈清渊已悄然前往户部尚书府，再次约见李慎之。
李慎之见到他，神色不变：“沈将军又来了？”
沈清渊直截了当：“我要知道，密档究竟是谁交给你的？”
李慎之微笑：“沈将军果然不肯罢休。”
“我不想绕弯子。”
沈清渊盯着他，“你既然敢出手，就一定有把握全身而退。
告诉我真相，我可以保你一条生路。”
李慎之轻叹一声：“沈将军，你太天真了。”
“天真？”
沈清渊冷笑，“还是你以为，我真的会坐以待毙？”
李慎之终于收起笑容，目光深沉：“有些事情，你越想知道，就越危险。”
“那就让我来承担这份危险。”
沈清渊毫不退让，“我只想知道，幕后之人是不是太子。”
李慎之一怔，随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沈将军果然聪明。”
沈清渊心头一震：“真的是他？”
李慎之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缓缓起身：“沈将军，有些话，我不该说，你也最好不要问。”
沈清渊沉默片刻，终是起身告辞。
走出户部尚书府时，他回头看了眼那扇朱红大门，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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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侯府书房内，春喜听完沈清渊的叙述，神色愈发凝重。
“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
她缓缓道，“太子已经在布局，下一步，恐怕就是对付太后。”
沈清渊点头：“他必须先清除异己，才能真正掌控朝政。”
“那你打算怎么办？”
春喜问。
沈清渊缓缓吐出四个字：
“将计就计。”
春喜微微一怔：“你要主动出击？”
“不错。”
沈清渊目光坚定，“既然他已经将我视为敌人，那我就让他以为，我真的成了他的棋子。”
“你想假装投靠他？”
春喜皱眉，“可这样太危险。”
“正因为危险，才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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