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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8章
当然这些话方卓肯定不会往外去说，至于其他人是什么想法他也管不着。
这次看起来是没什么机会单独接触这些人了，估计眼前这三位来的时候也想过吃拿卡要，但恐怕一次都没有得逞过。
事情总算是定了下来，方卓等人这才相继离开。
好在今天都没喝酒，老板亲自开车，路上还问起了他的感受：“对于这三人你是怎么想的？”
方卓沉吟了几秒才道：“很正常，倒是那两位唱红白脸的更能令我吃惊。”
“哈哈，他们都摸爬滚打多少年了，这种能耐只能靠着时间来一点一点往前磨。”
这句话说完以后，老板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老板？”
“没什么，不知道你看没看出来，那群人对我们越来越不耐烦了，应该是最近的订货量少了不少的原因，导致他们的提成也少了许多，这才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方卓听后点了点头，情况确实如他所言，内有宗祠，外有白皮佬，想卖点东西实在太难了。
这群人不是没想过离开宗祠，自己出去单干，但光是机器的拥有权都不在他们手上，现在按理来说每个人都是在借用。
如果贸然脱离，到时候人财两空是必然的结果。
好在刚放开的时候，他们也挣了不少钱，要不然以现在的价格，他们简直就是跟处在夹缝中一样。
“难呐......”
说到最后，老板长叹了一口气。
...
日子还在一天天过着，转眼间便来到了下一个月，此时已然入冬，但这里却仍旧穿着一件长衫即可。
“倘若是兴安岭上，现在已经下雪了吧......”
方卓又想起了那一盆杀猪菜，还有热炕头的感觉，要比冷冰冰的工厂不知道好上多少。
“方卓，过来一趟。”
老板又一次将他叫走，周围的同事们早已司空见惯。
不过却没什么人嫉妒他，平日里方卓待人接物十分真诚，也没必要嫉妒他。
能够达到这一点，方卓也是花了不少的功夫，从基层里面混了一圈，整个人的认知都有些改变了。
到了办公室里，老板给了他一个地址：“那三位要走了，你去代替我送送他们，不用谈工作有关的内容，这次就是混个脸熟，他们会替你开口的。”
方卓面无表情地答应下来。
晚上，他早早就来到了酒店，早早坐在包厢里面等人。
一切就如同平时那样，三人仍旧姗姗来迟，独留众人杵在原地等着他们。
这次都喝了点酒，虽然不多，但气氛显然比上一次要好了很多。
方卓时刻都在观察着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其中更以那三位为重。
见其中有人稍微挪了挪屁股，方卓便主动起身道：“我去趟卫生间。”
等他出门以后，刚刚挪屁股的才反应过来，他也想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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