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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世上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
那日，母亲去莫茹馨的办公室取一份教学文档，莫茹馨恰巧临时有事离开，桌面上散落着几张纸。
母亲无意间一瞥，目光却被一张打印精美的“课程表”
牢牢吸引。
那并非学校的常规课表，上面的课程名称不堪入目：“深喉侍奉技巧进阶”
、“后庭花开体验”
、“多人淫趴的氛围营造”
、“情趣道具实战解析”
……每一个字眼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刺痛着母亲的心。
课程表下方，还用小字标注着每节课的“课时费”
，那数字高得惊人，远超她们作为教师的正常薪酬。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双手微微颤抖地拿起那张纸，越看越是心惊肉跳。
她这才明白，原来在她以为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她的好同事、好姐妹们，竟然背着她，在这神圣的校园里，进行着如此下流淫荡的勾当！
母亲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心痛得无法呼吸。
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那些曾经与她并肩作战，一同经历过屈辱与挣扎的姐妹们，为何会主动选择沉沦，将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易的筹码。
她强忍着内心的悲愤，等莫茹馨回来后，又找到来韩月蓉、舒雅等人，试图劝说她们回头是岸。
“茹馨，月蓉，小舒……你们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我们不是已经熬过来了吗？学校已经升本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啊！”
母亲的声音带着哽咽，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
莫茹馨只是苦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麻木与无奈：“楚瑶姐，你太天真了。
有些路，一旦踏上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我们不像你，有林森那样有出息的儿子，我们有各自的难处，有各自的牵绊。
赵公子……我们惹不起。”
韩月蓉则显得有些不耐烦：“楚主任，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我们也是为了活下去，为了活得更好一点。
再说了，这你情我愿的，我们拿到钱，他们得到乐子，有什么不好？”
舒雅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楚瑶姐，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
母亲的劝说，如同石沈大海，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她们早已被欲望的泥沼吞噬，或是被现实的锁链捆绑，难以自拔。
母亲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与孤独，她看着这些曾经熟悉的面孔，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与此同时，我在官场上的日子也开始变得举步维艰。
原本凭借着岳父家的一些关系，我的仕途还算顺利，市里的一些领导对我也是青眼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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