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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姝朝他绽出了一个大大的笑。
“……”
傅松言有些愣神。
在他的印象里，云姝很少露出这样的笑，更多情况下她更像是只狡猾的狐狸，眼珠子一转，一秒能有八百个坏主意。
她步伐有些快地朝他走过来。
表情难得显得有些傻，但——
仍然很像一只眼睛亮亮的小狗。
“傅松言！”
她叫他的名字，字字清晰，如日光被明镜折射后落在心尖，一闪而过的灼烧感。
“那个平台你试过了吗？”
这家伙身后的尾巴快摇成螺旋桨了。
傅松言抬手揉了下眼睛，确认是自己出了可笑的幻觉，但他面上的表情仍然维持着那副没什么情绪的样子：“试了。”
云姝：“好用吗？”
傅松言：“嗯。”
他沉默着垂眸看了她两秒，又觉得自己有点敷衍了，于是找补了两句：“你很厉害，为了剧情什么都做得出来。”
云姝：“？”
面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淡下去，关切之情很快无缝地衔接上来：“你出门之前没有吃药治治你的脑子吗？”
傅松言：“？”
云姝：“这跟剧情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想法。”
她身后的尾巴似乎有些不愉快地垂了下去，连带着脑袋顶的狗耳朵也耷拉下来。
她下意识地想辩解。
但话到嘴边又被她咽回去了——她要说什么？
说这个念头的导火索是他？
云姝紧急闭嘴，不去想如此可怕的念头，把话题转移开：“你要请我吃什么？”
华灯初上，这里是江市的金融中心。
写字楼附近有一小片老旧的居民楼，是对面江岸区房地局的家属院，这个点正是晚饭后出来消食的点，两个人慢腾腾地挪过去，路上很热闹。
在万象城的广场上还有人卖花。
云姝刚才将话题转移开之后，傅松言没有明确回复，她也没在意，转身往前面走，他便在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他不知道自己能补救什么，但他能感受到对方有些郁闷。
正好经过了一个拉着推车的花贩，他停住步子，耽误了两分钟。
等到云姝意识到自己的身后似乎有些安静了，她下意识回头去找那只吐不出象牙来的狗。
——那只狗就叼着花出现在了她面前。
云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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