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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
＂他的声音从两人相贴的唇齿间漏出，带着奇异的重低音震颤。
姜莹莹的牙齿磕到十字架时，所有蛊虫突然迸裂，飞溅的声波碎片在两人周围凝成淡金色牢笼。
沈苍生的沙哑笑声从铜制留声机喇叭渗出：＂我的小夜莺，收到三生石了吗？＂
一个瞳孔在眼前出现。
虹膜表面浮现金色声波纹，逆时针旋转加速时，顾承昀扯开染血的衬衫。
锁骨处的梵文刺青正在重组，姜莹莹的指尖抚过他胸口的疤痕，突然咬住他喉结：＂你哑了，我就当你的舌头。
＂
暗红蛊虫残骸在他们脚下汇成河流，倒映出留声机铜喇叭表面的蜂窝状孔洞。
沈苍生的声音混着往生咒的诵经声：＂第三世了，该把声音还我了……＂
顾承昀捧起她的脸，让她耳朵贴在自己胸膛。
姜莹莹听见心跳声里藏着留声机卡带的杂音，那些被蛊虫啃噬的记忆突然倒带——前世火场里，他也是这样用身体替她挡住声波利刃；民国雨夜，他撕碎浸毒的唱片护住她喉咙。
＂这次……要刻进骨头里。
＂他的喉间发出破碎的杂音，指尖抚过她锁骨处的倒计时。
姜莹莹突然吻住他胸口的伤疤，当两人的舌尖再次相触时，所有火焰突然坍缩成一颗跳动的心脏。
＂该还的不是声音。
＂她吞下喉间涌出的血沫，暗红蛊虫从顾承昀指缝钻出，在她锁骨处拼组成新的倒计时，＂是命。
＂
往生电台加载完成
铜管喷射出青紫火焰，在两人周围刻下燃烧的梵文。
姜莹莹抓起顾承昀染血的手指按在自己唇上，珍珠耳钉的残片突然化作星芒，顺着他们相触的舌尖融进心脏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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