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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是慕晚晚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清晨的阳光温和地照在宫墙上，拽出美丽的光影，生出梦幻之感。
皇后早早候在慈宁宫外，等着为太后服侍用药。
太后，病了。
病来得很突然，太医也说不出名堂。
凌玄亦来看过她一回，在她的眼神里找到了一丝不耐之情。
“皇额娘好生养着，朕安排皇后前来侍疾。”
太后紧闭双眼“嗯”
了一声：“哀家没有病，皇帝前朝忙，不用赶过来。”
她自己知道，她的病源自淑妃的肚子。
端午宴上淑妃的好气色有目共睹，即使太后未正眼瞧她，却听得到她与皇帝说话的声调，依然媚得让她觉得厌恶；怀着身孕也不消停。
太后故意与绾嫔说了很多话，淑妃毫不在意。
“你太不中用了。”
皇后一来，太后便劈头盖脸地责备，“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睡得着吃得下？皇上有多久没去你宫里了？”
皇后心里难受得很：“姨母，皇上少进后宫，儿臣是皇后，自然不能像她们那样缠着皇上。”
“皇后？”
太后冷笑，“你可知皇后可立，也可废？”
即使是皇帝，时候到了也可以废。
皇后跪下：“姨母……”
“不要叫哀家姨母。
若不是你娘求情，哀家是不会让你嫁与皇帝的。”
太后心情越发不佳，“可恨先帝将烈儿贬到了封地，否则今日便不是现在的样子。”
走出慈宁殿，皇后面如死灰地踏上步辇，一坐下便只手扶额，看上去甚是烦恼。
半夏担忧地问道：“娘娘，您要保重呀。”
皇后挨了一早的骂，情绪却保持得相当稳定：“半夏，你跟在本宫身边几年了？”
“娘娘，半夏自小就伺候您，如今已有十七年了。
跟随娘娘入宫也有五年了。”
“五年了，为什么本宫一个孩子都怀不上呢？”
皇后的问题实在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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