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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玄亦第一次尝到了什么是话堵在喉间，却难以启齿的感觉，“你当真要拿给朕看？”
“那是自然。”
慕晚晚拿出了前几天为他画的肖像画。
凌玄亦定睛一看，画中的男子穿着明黄色龙袍，五爪金龙鳞片醒目可见；衣袖镶金边之处绣着龙纹，气宇轩昂，英俊潇洒。
这幅画不应该在这里，而应该让宫里的工匠裱起来。
慕晚晚发现凌玄亦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趁热打铁说道：“皇上对这幅画可还满意？”
凌玄亦不是满意，而是非常满意，还感到特别的意外。
他没想到除了画小黄册以外，慕晚晚还画了他的肖像画。
画得出神入化，仿佛下一秒男子便要从画里走出来了。
慕晚晚，用心了。
“你画得很好。”
【哼！
那当然了。
你要是再仔细看看那些话本子，就会发现每一册都画得很好，要不然你那些妃子哪会那么喜欢。
】慕晚晚有点得意：“谢皇上夸奖。”
凌玄亦只觉得头大。
他还没从感动的情绪里走出来，就被慕婉婉的心声给弄得哭笑不得。
他用几乎宠溺的语调说：“你的所有画作，都画得很好。”
【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
】慕晚晚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轻言细语地说道：“皇上，您想不想拥有这幅肖像画呢？”
凌玄亦从她这句话中听到了一点阴谋得逞的声音：“嗯？怎么说？要朕出银两？”
【嘿嘿，算你识相。
】慕婉婉点头开始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绝好的理由：“上次您沐浴的时候，臣妾那幅画只收了您五百两手作费。
这幅画可比那幅要好得多。
您看，这画得多入神呀。
臣妾敢担保，这绝对是一幅可以流传千古的画。
以后，你的孙辈，曾孙辈一看到这幅画，就像见到了您真人一般。
这样的作品，在民间要是没有个五万白银怕是拿不下来吧？”
凌玄亦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听错了。
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开口就漫天要价，直接从五百两跳跃到五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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