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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每一个都很喜欢少宗主，平均一个人就能投出去几百多票不眨眼睛，现在少宗主的总票数已经登上前五名了哦，再过几天说不定能拿个冠军呢！”
宁舒听得表情呆滞：“五十来人投票投出了成千上万粉丝的效果？真的假的？”
要不是身体里暴涨的灵力做不得假，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哪个长老或者弟子为了讨她欢心无师自通暗地里去请了水军。
“是真的，你的那群粉丝很……很虔诚的。”
紫霄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用什么措辞：
“他们穿着写有你名字的衣服，一边投票一边齐声呐喊给你加油，在法器和配饰上刻着你的名字，看起来似乎隶属于某个只忠于你的组织，真是太邪门儿了！”
宁舒下意识接话：“粉丝后援会？”
“啊！
对对对！
这个形容太贴切了！”
紫霄一拍大腿：“就是你的粉丝为了支援你组建的团队！
听说现在人数还在不断增加呢，有一些同样很喜欢你的修士像找到家了一样主动过去投靠，规模已经越来越壮大了！”
宁舒：……
为什么一个选秀节目里最先组建起后援会的居然是主持人？
总感觉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宗主这才重新露出满意的笑脸：“我就说舒儿花容月貌，只要稍加打扮，俘获些许修士根本不在话下。”
紫霄点头表示同意，同时还伸手捏一捏宁舒白嫩的脸颊：“现在不止是她了，听说好多人气选手的粉丝都开始组建粉丝后援会了，这可真是不得了啊，以后合欢宗的弟子各个都一呼百应，真是想想都觉得扬眉吐气！”
看以后那些牛鼻子老道还敢不敢随便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哪有那么容易……”
宁舒口齿不清地反驳，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脸颊从魔爪里解救出来：“不过既然大家的影响力已经到达了这个程度，我觉得是时候实现我的一个构想了。”
不夜城里，在大部分修士们都聚集在玲珑塔附近为了自己的idol打生打死的时候，在无人在意的另一片老城区里，宁舒洒下了大把的灵石，又一片生意冷淡的青楼楚馆暗地里更换了主人。
“你这些日子挣得钱大部分都用来买这里的房子和地皮了吧？”
紫霄坐在她们刚刚买下的一家青楼雅间里，懒洋洋地摇着扇子看外边冷冷清清的街道：
“我可要提醒你一句啊，小少主，这些青楼生意早就大不如前了，这个时候接手可不是个好主意。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也没打算继续干这些皮肉生意。”
宁舒坐在椅子上低头看早就拟好的交易文书，然后提笔在上面缓缓写下自己的名字：“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要救这些失足的女人就要给她们真正赖以谋生的本事。”
“哦？原来你不只是指柳翩翩那些才华横溢的女子，就连青楼里这些姿色平平的男女也要救？”
紫霄有点意外地轻挑眉毛，终于感兴趣地凑了过去：“怎么救？那些人没办法吸引到足够的粉丝进行修炼吧？”
“是的，无论我们愿意与否，事实就是能在舞台上绽放光彩的明星注定只是少数，大多数碌碌无为的普通人一辈子都没办法靠这个出头。”
宁舒每当谈论到这样沉重现实的话题时总会和平时古灵精怪的模样判若两人，她仔细地把地契和文书放到储物袋里收好，然后才抬起头看向一脸好奇的紫霄：
“所以给她们一份足以安身立命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要让这些人从此脱离苦海，那我们就要想办法打造一条全新的产业链来承接这些失业的人口。”
“好吧，每到这时候你就会说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词汇……”
紫霄无奈地耸耸肩膀，从果盘里拿起一颗葡萄扒了皮讨好地喂到宁舒嘴边：“直接说你要怎么做吧，这些人不干这个你想让他们去做什么？”
“当然是像怡红画舫那样把那些人都转换成售票员和服务生，不过考虑到不夜城的观影厅再盖下去就要饱和过剩了，所以我们应该开一些新的店铺，比如……”
宁舒一张嘴把葡萄卷进嘴里，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
“比如成衣店，首饰店，饮品店，化妆品店，甚至明星周边店等等，就像合欢宗内部的大型商场那样，只要新的商业区活过来，那些流落风尘的可怜人自然也就有了工作。”
“可是……这能行吗？”
紫霄对此持怀疑态度：“虽然你鼓捣出的那些东西在宗门里的确很受姐妹们欢迎，但是其他门派的修士们可不像我们这样贪欢爱美，到时候万一……”
“没关系，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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