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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那我这两天确定后给您答复。”
Dylan和颜悦色地点头，接起电话。
他坐电梯下楼，独自打车前往机场。
解决了公司的问题，他短暂松了口气，心情却没有好几分。
一整天过去，和白霁的聊天框依然停留在下午。
他再次浏览自己的解释，想到了什么，郑重其事地说经纪人已经同意，把给Dylan准备的案例和数据也给她发了一份，附带补充说明。
最后把飞机信息发给她。
意思是如果半夜听到有人开门，不是坏人。
之后，为了避免把对话框盯出窟窿，他规定自己只能十分钟点进去一次，从包里掏出剧本翻看。
但还是把手机锁屏放在视线内，以免错过消息提示。
*
凌晨两点，他轻轻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里，生怕吵醒对方。
“对不起，是我误解你了。”
是白霁。
躺在床上，瞪着浑圆的眼珠望向天花板。
她自顾自地说下去：“为什么矛盾总是因为我的误解而起呢？上次也是。
大概是我面对自己确信的事太武断了，挤压了你表达的空间，以至于想说什么都只能小心翼翼。”
“我真坏，明明你好不容易摆脱了容易讨好别人的习惯，在亲密关系里却要讨好我。”
翻身下床，走到他面前，低着头，语气十分柔软：“你的方案特别好，我同意了。”
“还有，我错了。”
他一时鼻酸，小声嘟囔：“你哄哄我吧。”
“什么？”
她抬头，对上眼角旁的一颗水珠。
他抬手擦去：“没什么，没关系的，我没有生气。”
她定定地看着自己。
“那我不哄了？”
“那不行。”
下意识接话，语速飞快。
不知道是白霁太会哄人，还是云凇毫无抵抗力。
哄了三分钟不到，两人又缱绻在一起。
“你刚才在等我吗？”
他闭眼享受被白霁揉头，手法像给猫顺毛。
“嗯。”
亲了亲他的眼皮儿，“今天很忙，录制零点才结束，看到消息决定当面说。”
原来没有不想理自己，小鱼又撒了欢。
他顺势蹭她的脸：“对了，你早上说明白了什么？”
“哦对！
就是，明白了赵光年他们在做的事。”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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