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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两人达成共识，只出让1%，成功了，黎力能分到钱，失败了，孙彬彬也有人共担风险。
至于上官，除去……交情的部分”
她委婉用词，“也许还承诺了什么别的利益。”
白霁说完，拧开矿泉水猛喝几口。
上官阳同时给两个人当小三，还要冒险介绍两人商业合作。
难度不亚于走钢丝，纵身便是火海，可她偏要玩出花样，欲让观众为之喝彩。
他还是费解：“她这么做，就不怕两边通气拆穿吗？”
白霁摇头：“应该是挑选过的，赵光年自从病后就不再到处声张。
孙彬彬卖爱妻人设，哪敢让人发现。
而且，又是假发票又是股权，相当于手里捏着两边的利益，现在哪怕发现也迟了。”
回程路上，魏东在场，不便讨论。
听着他在前面推荐土特产，白霁发来消息：搜不到上官在入股之前有什么合作，我回去旁敲侧击一下吧。
他：我也打听打听。
糕手霁：真乖
他能怎么办呢？
要不是魏东在场，真想贴到她耳边“汪”
一声。
只能发文字凑合一下了。
*
回到北京，一切归于平常。
不，其实是异常忙碌。
期末近在咫尺，白霁一头扎进课程论文的实验。
还好恋综只需再录三次，元旦前结束，期末考前尚有喘息余地。
云凇迈进家门，收到向导通过面试的消息，兴奋得半宿没睡，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上成语大会。
与此同时，之前拍的武侠片正式播出，他跟着剧组到处做宣传，一周三趟飞机。
虽然忙得晕头转向，但他吸取教训，即使不在北京，也每天对白霁消息轰炸。
自从大蒙古包那夜，白霁开始频繁撩拨他。
当然，他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意，很多次，真想问出口，那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但早餐店那天已经表态，他会等，直到她同意。
白霁不是会故意钓着的类型，不答复一定有难以决断的理由。
他不想在这件事上有任何催促和逼迫，宁可等得久一点，让她彻底准备好。
至少现在，她有一点喜欢自己。
他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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