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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拒绝细想，将话题推往下一阶段。
nbsp;nbsp;nbsp;nbsp;“基本上，小世界不允许外来者存在，但并非完全禁止。
在特定条件下，进入某个私人宇宙将里头的人带出来必然可行，这是经验之谈。”
nbsp;nbsp;nbsp;nbsp;“让我们继续前进，来到衔尾蛇如何利用你、创造出下一个不失败的新世界这部份。
我希望有人已经告诉过你，衔尾蛇实际上并不能从头开始打造一个新宇宙。
它只能基于既有部份，做适度的偏转。
我们可以说，它在玩杠杆。”
nbsp;nbsp;nbsp;nbsp;说到这，布鲁斯再次停下，注意兰迪是否有全盘理解。
nbsp;nbsp;nbsp;nbsp;兰迪坐在控制台边缘，交迭起双腿，左手握拳、抵在嘴唇前。
nbsp;nbsp;nbsp;nbsp;“达米安说塔莉亚说，魔法选择我、是因为我能运用最小的优势，扭转最坏的局面……类似这样的东西。”
兰迪说着，抬头望向他寻求正解。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给了兰迪她想要的答复。
nbsp;nbsp;nbsp;nbsp;“我认为这是正确的说法。”
此一证实同样来自前一个布鲁斯·韦恩。
nbsp;nbsp;nbsp;nbsp;“那么，这个魔法它不是创造，它是偏转。”
兰迪又低下头，盯着地板、自言自语，“运用小人物带来的命运偏转来拯救世界末日，我到底该说这个魔法是强大还是弱小？总之，它很聪明狡猾。”
nbsp;nbsp;nbsp;nbsp;“它是。”
布鲁斯赞同这点。
如果他是带着怨恨咬出这句话，好吧，他不会为此有罪恶感。
nbsp;nbsp;nbsp;nbsp;兰迪哼了一声，双腿在空中前后摆动。
nbsp;nbsp;nbsp;nbsp;“看样子，它选择我，所能带来的蝴蝶效应也不是太大。
我的意思是，看看哥谭。
要是能做到，我怎么可能不想让这里成为乌托邦。”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用鼻音回应，不置可否。
nbsp;nbsp;nbsp;nbsp;他知道、兰迪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魔法实际上是个多强烈的蝴蝶效应，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直到世界的尽头。
nbsp;nbsp;nbsp;nbsp;她认为她只是偏转一些，无法带来重大改变；她错了。
nbsp;nbsp;nbsp;nbsp;她的偏转是关键，是决定性的。
即使乍看并无大改，但从根本的角度看，一切截然不同。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有很好的证据能证实这点。
他的故事已经和前两个世界──尤其是第一个世界──的结局，有彻底相反的色调。
nbsp;nbsp;nbsp;nbsp;没事。
她不知道，这是好事。
nbsp;nbsp;nbsp;nbsp;最好保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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