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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谦随口敷衍了句，“就是有点向往。”
“向往是好事儿，不过凡事都得讲个循序渐进，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段空拍了拍李谦的肩膀，给予了安慰。
“对了，接下来，你怎么打算，是直接离开青山城返回南都市，还是去我家坐坐？”
离开镇守府后，段空再次开口邀请道。
李谦听了这话，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去段空老师的家坐坐？
什么意思？
他的家不是在黑羽城吗？
……
半个小时后，某座小型庄园里面，李谦看着约莫二十五六岁，长相秀美，气质温柔婉约，宛如小家碧玉一般的第二位师娘陷入了沉默中。
“介绍一下，李谦同学，来自沙洲御兽大学，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培育天才。”
段空搂着这位温柔婉约的师娘，开口介绍着李谦。
紧接着，他又介绍了一下这第二位师娘，“李谦，这是你师娘何玉簌，你可以叫她‘玉簌’师娘。”
这番介绍的话，这幅场景，何其熟悉。
和之前在黑羽城经历的那一幕，不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二致。
这会儿，李谦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段空要让他叫前一个“美怡师娘”
。
这要是不加个前缀，还真的不好分辨。
“不用，不用，我急着回家呢。”
和第二位师娘会面后，简单寒暄了几句，这位师娘就和前面那位一样，准备请他吃饭，李谦赶忙开口拒绝。
饭就不吃了，有点心塞，吃不下。
随便找了个理由，李谦便是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他突然压低声音，问道：“段老师，您和我说说，我还有几个师娘，以后万一遇见了，避免搞混了，闹出笑话。”
“还有一位宝娟师娘，就住在南都市里面，没了，就这么三个。”
段空摊了摊手道。
就这么三个？
李谦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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