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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静地和周鹤允对视。
周鹤允绷着脸，表情像是马上要爆炸了。
身后的男生见他一动不动，“咦”
了声。
“怎么不进去？”
沈修瑜探出头，看见尹冰。
大概是他首次正式看见这个周鹤允口中的女孩。
尹冰此时脱了外套，因为地暖很足的缘故，整张脸红扑扑的，长得像一幅遥远的画，因为表情很乖很友善，才拉近了和别人的距离。
她往边上站了站，方便他们进来。
周鹤允冷笑了一声从她身边走过。
今天她穿得和学校里不太一样，吓他一跳，像只小鹿似的……不对，这个谢凌萱是不是疯了？
尹冰察觉到有探究的目光打量她，是沈修瑜。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不进来吗？”
尹冰问，“沈同学。”
男生笑了，不算真挚地问：“你认识我？”
尹冰点点头：“你是开学那天发言的同学。”
沈修瑜恍然大悟般点头：“哦哦。”
语气有点奇怪。
她认识他不是很正常吗？
沈修瑜本人比她上次见到的样子更吊儿郎当呢。
尹冰又问了句：“不进来吗？”
沈修瑜换了鞋，才回头对她说：“我也认识你，年级第一。”
把他的年级第一给抢走的，年级第一。
这话让尹冰忽然笑了。
比起纯粹礼貌的笑，现在她笑时有冰雪消融的美，乌黑的眸子光华流转，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连他都有点恍神了。
她说：“是这样被你记住的话，那我很荣幸了。”
年级第一，她以后也还会是年级第一的。
“修瑜，你们干什么呢？”
沈修瑜身后，谢凌泽见他们磨蹭半天，走了出来。
他看见了笑还没收回去的尹冰，好奇地扬了扬眉。
“没什么，我来了。”
沈修瑜转过身。
尹冰把门关了，也跟着进来。
那边周鹤允找到正打游戏玩得嗨起的谢凌萱，把礼物递给她，敛着神色和她说：“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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