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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夏油杰点头。
“事实上，我是没有咒力的普通人。”
莱伊半真半假地说出自己的秘密，语气坦然而诚恳，让人难以分辨：“之所以可以使用咒力，其实是通过‘租借’的方式。”
“你……”
夏油杰忽然失声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莱伊会直接选择公开，而不是找借口搪塞。
他更难以置信……悟的猜测是正确的。
强大如莱伊，仅仅只是一个没有咒力的普通人。
这对夏油杰来说，是三观上的冲击。
哪怕经历缆车事件被保护，他已经从不同角度去看待人性，但依旧觉得普通人力量上的弱小。
但是眼前这个眉眼温柔、充满信任的男人，这个一直充当“保护者”
身份的男人，一直在指引他们前进的男人是……普通人，几乎让他的固化思维被击溃。
他才惊觉——普通人的强大。
他才明白，莱伊说的“无限可能性”
。
但这样超乎寻常的强大，真的不会付出代价吗？
夏油杰的心口一痛，突然觉得这洒在肩头的艳阳折射而出的白光，让他的身体缺了一角，让他变成了泡沫，轻轻一碰就会碎。
他不由自主的握住莱伊的肩头，问：
“你租借咒力的代价是什么？会不会……”
死。
“不会。”
莱伊保住少年，将他按在怀里，用温暖的怀抱去安慰少年惴惴不安的心：“没有代价，安心，杰。”
的确没有代价，就是，系统这个黑心怪，念能力转化为咒力要5:1！
[886：？]没有我你还想当辅助监督？喝西北风去吧，笨蛋宿主！
“但是啊，杰，你得帮我保密啊。”
莱伊拍拍他的脊背笑说：“如果你将这个秘密说出去了，咒术界高层就得开除我咯。”
“如果流落街头的话，我就到你家蹭吃蹭喝！”
“你要来我家吗，莱伊？那我现在就去告诉其他人！”
莱伊：？
这少年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莱伊嫌弃的甩开夏油杰，笨比术士根本不需要安慰！
让打工人失业，太坏了！
“喂，莱伊，你别走这么快！
是生气了吗？我开玩笑的……”
莱伊气势汹汹地前走，夏油杰插兜跟在后面，虽然叫声很响，速度却不紧不慢，望着青年的背影，那样的鲜活，充满生气。
他弯起双眸，心道：果然，消失什么的都是错觉。
走得又快又急，莱伊不慎迎面撞上一个比他更急的少年。
“诶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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