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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也是。
下周是子益生日，他拜托我邀请你来家里一起庆祝。
也不知道这小鬼哪里学来的，原话是：赏这个脸吗？陶小姐。”
梁素微无奈摇头，“要让他少看电视才好啊。”
“去，”
陶峦捏住下巴想了想，“他喜欢什么？”
“你要送他礼物？干脆送本字帖，字写得和狗爬式的，上次期中考了个倒数第二，班主任特意留我下来看试卷，丢死人了。”
提起儿子，梁素微撩起刘海，满脸惆怅。
“难怪说孩子就是来讨债的，我从医院把他抱出来，他将来要送我进医院；我为他办满月酒，他将来给我办追悼会；我现在给他存彩礼，以后他给我买墓地。”
“所以生孩子的意义是什么？”
陶峦的人生规划上从来没有生孩子这一项，生育这件事，她不排斥也不神化。
人类基因想要永续会产生激素引导女性想要怀孕，这是自然法则，但不是她的人生必定法则，仅此而已。
“不知道，但我很爱他。”
回想到子益小朋友，梁素微眼睛弯弯，爱意都快冲出眼眶，
“妈妈都爱小孩的。”
陶峦跟着喃了句。
她想起前几天晚上，妈妈望着自己脸颊伤口快碎掉的眼神，泛着水光一颤一颤，就是不掉下来。
妈妈的眼睛总是透亮的，从来没有阴霾挡住，所以每次她都能看得清晰。
“是啊，妈妈都会爱小孩。”
梁素微重复了一遍，很轻很柔。
妈妈的共性罢了。
“微姐！
不好了，出事了！”
贺培气喘吁吁跑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助理。
“什么事？”
陶峦扶住贺培，急切询问。
“那个彭禹伍得了新人奖，有人跳出来说他抄袭。”
砰！
悬着的石头轰然崩裂。
陶峦手撑住旁边桌面，微眯了眼，面上依旧从容镇定应对：“插播海报动画，赶紧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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