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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吧？”
听完祝灵的打算，虽然她“巧”
用规则、说的天花乱坠，但程岱回忆了一下自己从工作人员那里听到的原始版本，摸着良心否认了这种“匡骗”
行径的可行性。
祝灵眯着眼，阴森着语气，“那这个小时，你就会收获一个听不懂人话、怨气略大的跟班。”
“而且，不好玩吗？”
标准的甜美笑挂上祝灵那张底子带着冷感的脸。
“……”
违和感就在眼前，程岱噎了几秒。
他马上决定更新版本，跟上同伴思路，“那，我去！”
怎么突然开始兴致勃勃了呢？
两人行动意向达成一致后，开始在目标看不见的地方，并为谁去做这个可爱的搭讪人而撕拉一通。
嘴上说服不了对方，最终祝灵凭借技能“抢跑”
，获得优先权，程岱想拉没拉住。
祝灵快步走到街对面，稍微注意就发现她脚步声几不可闻，绕背成功。
想了想，在只有一两步距离的时候，用力加重脚步声，毕竟这已经突破一个人的社交距离，提个醒，显得自己没有那么“不安好心”
。
果然，原本一无所知的赵夜心，放松的背景顿了一下，马上警觉利落的回身，动作很快，幸好祝灵一早就看准时机，趁人回头时率先拍了拍她的肩膀。
一副“好巧，你也在这里”
的无害表情。
嚣张是不敢嚣张的，如果照搬程岱那套词儿，祝灵自己都想给自己甩脸子。
简单跟赵夜心解释了一遍她二创后的规则，大意是:现在你听我的，我听程岱的。
错失先机的程岱笑眯眯地走过来，阳光开朗极了，完全看不出任何心虚。
说着这样不好吧，但很诚实地为祝灵的行为背书了。
从见面开始，赵夜心惊讶不过两三秒，就一直文秀端正的站在那里，该笑时也笑，相较跟大家一起的时候，话比较少，祝灵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面庞上。
成功大汇合后，程岱说他没吃早餐，考虑到他的“地位”
，下一站就这么定了，去附近最热闹的早餐店。
这里的口味好酸、辣，气候温暖，植物丰富到爆炸，简单吃一碗鸡汤粉，店家准备的自选配料就几乎摆满整张长餐桌。
店里热闹，但上餐速度很快，三人齐刷刷先嗦了一口汤粉，市井好味道也难得，谁也没有端什么架子，管你是谁，从前打哪儿来，坐下一起吃早点，就多了几分真心朋友的意思。
程岱安抚住饥饿后，大概意识到自己的权限正在倒计时，看到别的桌，他开始作妖，状做亲切，“祝灵，还要太阳煎蛋。”
……吃、吃，怎么噎，，，祝灵满悠悠咽完这口粉，感受到自己真的不想跟早餐中途分离，她假笑一下，把程岱的表情大概乘以二的程度，转头对赵夜心释放，话都不用讲。
毕竟，都在脸上。
赵夜心正拿着张展开的纸帕，小心挡住汤汤水水飞溅，一边认真地享受美味，但同桌俩人这死动静，她是看得明明白白。
抬手抹了下嘴角，优雅地放下筷子，眼风无差别扫射，轻声道，“你们，最好是真的饿了。”
然后起身去了柜台点单。
可能，美食就是这样一把双刃剑，让人幸福满足的同时，也轻易让人破防。
但是，程岱确实是会吃的，太阳煎蛋万岁！
饭后他们逛风情街散步消食，很快消磨到了十点多，期间也进行了一些年轻人旅行的必备打卡行为——拍照，各种拍，不出片就一直拍。
当然，很难说，没有拍照时就能避免一系列不得不进行的无意义交谈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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