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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
余希柠抿着唇，搭在摩托车把手上的手指微微攥紧：“因为你在北京发展，所以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们之间一年到头就见两三次。
林烜，我这人谈不了异地恋，虽然没谈过，但我了解我自己。”
“所以你可以跟你爸妈说，你想去北京发展，因为要跟我在一起。”
“不，如果我要去北京，一定是因为那里有我热爱的工作，有吸引我的人文和生活气息。
我不能利用你，这对你来说也不公平。”
“如果我愿意被利用呢？”
林烜看着余希柠，见她因为喝了酒，吹了风，脸颊和鼻尖都红红的，又戴着帽子，缝隙露出几缕发丝，模样可爱。
“如果你能顺利到北京，我也算帮了你一个大忙，欠我这么多人情你总归是要经常请我吃饭的吧？”
林烜抬手，修长的手指三两下勾起余希柠卫衣帽绳，稍稍用力一拉。
“哎你干什么。”
余希柠捂住绳子，狠狠给了林烜一下：“别拽。”
“我好不容易表白，结果你露出这么为难的表情，会让我觉得这个时机选得很不对。”
林烜单手抄兜，另一只手挠了挠额头：“感觉应该买束花，再找一个比较浪漫的地方，而不是在路口。”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余希柠打从心里叹了口气：“你让我想一想……”
林烜：“好。”
余希柠松开车把，拍了拍：“那你先回去吧，挺晚了。”
“余希柠。”
“嗯？”
“不在一起也没关系，但你想去北京的话，我心甘情愿帮忙。”
林烜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隔着帽子终究没有上学时那么放肆，反而有一丝说不清的宠溺。
送走林烜，余希柠慢吞吞往家里走。
“回来了回来了，快进去。”
陈慧柔推搡着在阳台张望的余序洲，抬手警告他：“希柠进来了你别问啊，别露馅。”
余序洲啧了一声：“你看她那垂头丧气慢吞吞的表情，一看就不是谈恋爱，不信你等她回来的时候问问。”
陈慧柔下楼散步时，正好遇见林烜送余希柠回来，两人站在咖啡店门口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样子看上去就很般配。
“要真是一对就好了，都是同学，知根知底。”
话音刚落，就听到脚步声，余序洲摇摇头进房间，剩下陈慧柔在客厅里等着：“回来啦。”
“啊，对，妈你怎么还不睡？平常这个点不都躺床上了吗？”
余希柠换好鞋子进屋，瘫坐在沙发上。
“你没回来我怎么会先睡，你让你爸不用去接，谁送你回来的？”
余希柠：“林烜。”
陈慧柔佯装不知：“哪个林烜啊，哦你那个初高中同学？他在哪发展啊？结婚了没？有对象吗？”
余希柠扯起衣领盖住小半张脸，阖眼休息：“妈，我喝酒了头晕，你让我歇会。”
“喝酒了？你不是不会喝酒？那我去给你兑点蜂蜜水。”
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余希柠脑海里仿佛重现林烜说过的每一句话，把工作上复盘的思维用在了感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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