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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就是她抽卡抽来的，靠谱程度......
毕竟它还顶着老班的声音，许朝秋懒得反驳，当务之急是给自己换身行头。
***
“此酒妙哉，小二，再上，上一壶......”
身着青色菱纹圆领罗袍的男子一手扶着墙，一手揣着酒壶摇摇晃晃地向前走，醉眼朦胧间，看到前面左转有个巷子口，正准备把扶着墙的手伸回来，巷子里出现一双手把他扯入黑暗之中。
许朝秋趁人愣神之际夺过他手中的酒壶，瞄准后脑勺一敲。
男子闷哼一声，随即靠着墙缓缓倒下。
夜色浓重，巷子里只能勉强看清路。
在一丝微弱得可怜的月光底下，许朝秋端详眼前人的样子——身无二两肉，脸孔因酒喝多了发胀，柳枝般粗壮的青筋在太阳穴处凸起。
“对不住啊兄弟，下次要是有缘遇见，我一定补偿你。”
许朝秋哆哆嗦嗦地将男子的衣物扒下来。
小鱼与她共享视线，这会儿许朝秋已经将身上的校服外套脱下，将罗袍反了一面套在身上。
长度刚好盖住脚裸，许朝秋满意地看着新装束。
往巷子里拐两个弯，地上有她之前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半截毛笔，两根带毛刺的树枝。
旁边一滩酱色的半液态物，带着一股发酸的豆制品味。
“吱吱——”
几只肥硕的老鼠在巷子里乱窜。
“去，走开点。”
许朝秋踹开和她抢战利品的老鼠，蹲下将外套内里白色的一面展开，用毛笔蘸酱在外套上写下两字——解惑。
等痕迹浸润到棉布里，她像制作横幅般将两个袖子绑在树枝上，一切准备好后，朝巷口外走去。
街上只有零星几个摊贩，许朝秋纳闷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怎么集市上人这么少？”
小鱼：“四更，秋秋你确定要干这行吗？”
许朝秋：“你指打劫还是算卦？前者，我本就是老实人，赚到钱自然会金盆洗手。
后者，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干这行没天赋？”
人靠衣装。
可惜她在垃圾堆里也没翻出一件衣物来，只能干起打劫的营生，又要先解决温饱问题，翻到毛笔那一刻，想到有一行还真可以试试——神棍。
人家算命都是带着需求来的，说不定她就触发任务了。
“人少也有好处，我们去抢占个好摊位。”
许朝秋说着快步走到前面挑了两扁担菜的人身边。
“大哥，敢问这儿的桥在何处？”
“一直往前走，再走百步就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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