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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有听说过。”
赫连宜不肯相信，盯着卫溱看了半晌，但卫溱面色如常，她始终没有看出个异常来，索性伸手道，“信物呢！
你把她交予你的信物给我看！”
卫溱指了指头上的玉簪，“这是我及冠时，他亲自为我打的。”
又指了指腰上的玉佩，耳朵上的玛瑙穗子，“这是他亲自替我选的，我出门时亲自为我戴上的。”
“哦，还有这个。”
他晃了晃手里的扇子，“之前的那个坏掉的，但我实在喜欢，于是他重新给我做了一把。
就连我常用的香薰也是他调制的，他知我喜恶，陪我悲喜，我们日夜相对，亲密无间。”
卫溱说完自己都有些愣了。
时至今日，他没有认真想过这段时光，好似他已经习惯了容雪霁待在身边，时而百依百顺，周到体贴，时而犯疯冒犯，惹他恼害他羞。
如今提起，倒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玉簪我不会打，扇子我不会做，香薰我不会调……”
赫连宜怔了好一会儿，一个咸鱼翻身再次发功，“她长得好看吗？”
卫溱“唔”
了一声，说：“俊美非凡，长身玉立，宽肩窄腰大长腿，穿件破衣裳都好看，勉勉强强京都第一吧。”
“京都第一不是你么？”
赫连宜说，“榜上有名的还有那锦衣卫的晏祉和孟轻繁，宣武侯府的左斯宜，冯家冯司衡和禁军关雁，你们不是京都六郎吗！
你喜欢的是他们中的谁？”
他还有这外号？卫溱倍感新奇，随口道：“我喜欢的人不在榜上，但他不比榜上任何一个人差。”
“你随意说一个人，我就信吗？万一你骗我——不对！”
赫连宜猛地站起身来，惊声道，“你喜欢男子！”
卫溱莫名地说：“郡主不是知道吗？”
“我以为你就是玩玩，没想到你当真喜欢男子！”
赫连宜快哭了，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个极品！
卫溱不喜欢她，她可以改；卫溱拒绝她，她可以追，但是卫溱不喜欢女子，他喜欢男子，那她该怎么办！
性别都不对，还怎么反败为胜啊！
“你是骗我的吗？”
赫连宜眼睛红红地说。
卫溱半点不怜惜地摇头，“大秦人不骗大秦人。”
“……”
赫连宜失魂落魄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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