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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趴在窗户边小声地说,话音刚落,窗扇上的人影就动了,好似皮影戏里的美人,鲜活起来。
阿伏开窗将我拉进去,端上来准备好的八宝茶,又说:“明明可以敲门进来的,你非要爬窗户,不知道什么趣味.......”
“这是西门庆和潘金莲的cosplay耶!”
我兴奋地眼睛发亮,而阿伏脸颊却漫洇开绯红,因为听我讲过水浒传,便立刻明白过来我话里的意思。
背过身不再看我,阿伏将手帕扔过来,轻飘飘盖在我手背上,说:“我体谅女君年纪小,说些荤话,多半也是被外头那些狐朋狗友给带坏了。
只是在我面前说无妨,毕竟我是你买来的一个解闷的玩意,可以随意作践。
但外头那些郎君,听到小女君这些话,可是要恼你的。”
“没有,”
见阿伏当真了,我立刻跪到榻上,膝行到他身边,强行掰过他的脸解释:“我没有作践你,我是嘴巴坏,和谁都爱开玩笑。
而且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是那种你当了别人夫郎,我也要偷偷翻墙和你幽会的喜欢。
所以我才说我们是潘金莲西门......”
“穆芃野,小女君,我不给别人当夫郎。”
阿伏转过身,忽然很郑重地打断我,目光冷凝,又在望向我时融化,蜜色的烛光流淌,少年第一次倾身抱住我,献上承诺:“是你在我浑身血淋淋的时候买了我,这辈子,做奴做伎,我也只跟着你。”
就这么半夜偷偷转狗洞去见阿伏的日子,我过了半年,直到母亲去京城谈生意,回来后却发热不止,医师说是感染了罗义毒。
京中各国商人聚集,酒楼茶肆之地更是汇集三教九流,罗义毒就是从西北边境去流传到中原地带的蛊毒。
医师束手无策,连连叹气后告诉父亲,这种蛊毒只有婆罗国祭司一脉的后人以血肉为药引,服够七天七夜才能解毒。
这番话无疑是判了母亲死刑,且不说金鸣城距离西北边境路途遥远,单是婆罗国祭司一脉的后人,就已经是凤毛麟角,踪迹难觅了。
府里大乱,我的禁足自然也被解开了,父亲伺候在母亲病床前,两天两夜都没有阖眼。
我亲自蹲在药房熬药,想要联系时管局,却被告知在剧情节点开始之前,系统处于待机状态,对宿主请求不予理会。
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守着药炉,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其实我本来就不算是公私分明的人,对待系统任务,极容易代入情感。
所以系统每次都给我分配上线即炮灰的角色,避免我感情用事搞砸任务。
只是这次时管局顶层内斗,新开发的狂徒系统需要测试完善,没有人愿意浪费时间和积分。
于是就把我顶了出去,谁让我每次都业绩垫底只接炮灰任务.......为了更好的测试新系统,当局把我投入位面的时间节点调成胎穿,所以在这个世界的十五年,于系统来说只是一串数据,但对我却是真实的十五年。
这十五年里的母父之爱、朋友之爱,是切实温暖着我的。
所以,怎么才能不让母亲死掉呢?我咬住手背,强迫自己冷静去想,可眼泪还是被苦涩的蒸汽烫得一颗颗掉。
这时窗户笃笃响了两声,我眨掉眼泪,疑惑间还未出口问出声,药房的窗户被从外面推开。
月色下阿伏扶着窗台,发梢沾着草屑和花瓣,眼里漫着血丝。
抿了下干燥的唇瓣,阿伏翘起唇角,惨白地笑着问:“两夜没来找我,为什么?小女君腻了吗?”
我很难想象自己扑到窗台抱住阿伏哭的样子有多狼狈,抱住他的胳膊,我扁着嘴巴,在家人面前强装的镇定被击溃,呜呜咽咽哭得喘不上气。
少年怔住,身体有些僵硬,但还是下意识揽住我的肩膀。
阿伏的手一下一下拂过我的脊背,声音有些艰涩,他用脸蹭过我脸上的泪水,说:“别哭了,你这么哭,我舍不得怨你不来找我了。”
抱着阿伏缩在药房的角落里,我和他说了母亲的病。
阿伏揉着我的后颈,安静地听着。
忽而又垂下眼睫,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他起身走到药壶边,回头问我:“你是说用婆罗国祭司一脉的血肉做药引就可以吗?”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阿伏来找我会带匕首,我下意识点头,而后瞬间,耳畔就响起刀刃割破血肉的声音,铁锈腥味混着苦涩的水汽弥漫,鲜红的血流过雪白的手腕,又顺着指尖,滴答滴答落入药壶里。
阿伏转过身,月色晕开血红的光影,面色苍白,但少年眉眼却很平静,望向我的目光有一丝讨好和期待,他歪了歪头问:“这样呢?你有没有开心一点?”
“开心的话,小女君,你明晚是不是就会继续去昭月楼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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