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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让人觉得变态。
对周渡这样的人就得……那有句话怎么说的，对，敬而远之。
孙文耀见周渡不答：“我真的走了。”
“还有合同要谈。”
周渡这才动了下：“嗯。”
孙文耀如蒙大赦，急匆匆地跑了。
周渡有时候，其实也会觉得难堪，他的手还在抖，越压制就越抖……你看，哪怕他再装的再正常，还是有病。
迟早得进精神病院。
说起精神病院，陈晨他小妈是真想把陈晨送进精神病院。
还差点就送进去了。
陈晨那么爱他小妈，都没把他和他小妈最大的秘密告诉他爸，他小妈还是想把陈晨送进精神病院。
啧，真可怜呢。
周渡隔空怜悯了下陈晨，又无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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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陈翡。
陈翡察觉到了周渡的目光，以为他还是不服：“看什么？”
真到了那天，你会不会也想把我送进去？
周渡想着，但没说：“刚那个人。”
“谁？”
陈翡。
周渡：“就流鼻血那个。”
陈翡想起来了，但不在意：“怎么了？”
周渡：“离他远点。”
“……”
陈翡歪在沙发上，有点明白过来了，“你不是在找事，你是在吃醋？”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
周渡正要应，见陈翡盯着他笑，他不明所以：“笑什么？”
陈翡支起下巴：“要不你数数咱学校有多少人？你要见一次跟我闹一次？”
他垂眼，很不走心，“周渡，你别这么无聊。”
陈翡这个人，有时候就很残忍。
周渡喜欢他、在意他，他说周渡无聊。
是个正常人都会伤心。
但周渡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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