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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蹲下来，她站直了身子，双腿并拢。
我蹲在她身后，澡巾擦到她大腿后部，那腿雪白得晃眼，像刚剥开的莲藕，水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大腿后侧的皮肤细腻，水珠淌过时，像在白绸上滑出一道道涟漪。
我的手隔着澡巾在她腿上划过，指尖能感觉到那紧实的弧度，像精心雕琢过的瓷器。
我擦到她腿根时，她动了动腿，水珠顺着大腿淌下去，隐约露出几根浅浅的阴毛，黑得像墨点，稀疏地贴在皮肤上，被水打湿后黏在一起，像一小撮柔软的草。
我蹲着擦了一会儿，假装专心，手却慢下来，挪到她侧面。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用余光偷瞄她腿间的位置。
那儿有个隆起，比昨晚摸到的更清晰，像个藏在水光里的秘密。
我屏住呼吸，盯着那凸起看，它不大，却很明显，像个小男孩的鸡鸡那么长，估计有四五厘米，前端圆润得像个肉芽，水珠滴在上面，晃了晃，像在跳动。
我的心跳猛地加快，手指在澡巾下抖了一下，脑子里炸开了锅——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是女孩，可那东西却那么真实，像个没完全发育的小器官。
“站直点，挺起背。”
我低声说，假装在检查她腿上的脏。
她听话地挺直身子，双腿并拢，背微微弓起，像个听话的小兵。
我蹲在她侧面，澡巾停在大腿上，余光却牢牢锁在那凸起上。
它软软地翘着，前端圆润，像个湿乎乎的肉团，带着点褶皱，像包皮堆叠的样子，根部却硬了点，像是有个细小的芯撑着。
水汽模糊了视线，那东西在水光下泛着光，像个羞涩的小玩具，既不像女孩该有的，又不像男孩的那么硬朗。
我试着看清它的全貌，可水珠淌过时，它只是微微晃了晃，像在呼吸。
那长度让我心头一震，像小男孩还没发育完全的鸡鸡，软塌塌地翘在那儿，却又自然得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我脑子里闪过昨晚捏它时的触感，软硬交错，像个活物，此刻在水光下更显得怪异又吸引人。
我没敢伸手摸，手里的澡巾停在她的腿侧，假装擦着，可眼睛却像被钉住似的移不开。
那凸起周围的皮肤白得透明，浅浅的阴毛像点缀，衬得它更显眼。
我试着想象它硬起来的样子，可它现在只是软软地翘着，像个没睡醒的小东西。
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可我不敢动，只能远远地看着，想把那形状刻在脑子里。
那一刻，我的好奇像是开了闸的水，止不住地往外涌。
“姐姐，好了吗？”
她突然转头，笑嘻嘻地看我。
我猛地回神，手一抖，忙说：“好了，你自己冲冲吧。”
说完我起身出了浴室，心跳快得像擂鼓，脸烫得像被火烤。
我坐回沙发上，手里还攥着湿毛巾，指尖却像留着那触感的余温。
我盯着电视发呆，脑子里全是她腿间那凸起的模样——小巧，隐秘，像个藏在身体里的谜。
我试着让自己不去想，可那画面却像黏在眼底，怎么也抹不掉。
她的胸脯也不小，圆润得像少女该有的样子，可那凸起却让我怀疑，她到底是女孩，还是……别的什么？
浴室的水声停了，她裹着毛巾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冲我笑：“姐姐，洗澡真舒服！”
我点点头，挤了个笑，没说话。
她跑去卧室换衣服，我却靠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那一刻，我的好奇像是开了闸的水，止不住地往外涌，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想再看清楚，想弄明白她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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