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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有些恼火的骂了一句。
“该死的，应该先杀你！”
随即老妇人难以置信道：“你……你怎么……”
“聒噪！”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杀手一刀割了脖子。
熟人！
绝对是马夫的特别熟的人。
而且不止一次来过马夫家里。
因为老妇人死之前的表情也好，说的话也罢，都说明她认识行凶之人，而且不是因为看到了杀手的容貌，杀手带着面巾根本看不清容貌。
而是仅凭其声音，便认出了是何人。
那么调查方向就有了。
凭这个线索，只要将马夫身前关系好的人叫来见个面，秦羽便也能通过其说话的声音，锁定凶手。
秦羽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但没有立刻安排。
等片刻后赵强和姜青山查验完尸体，表示死者是被普通的刀所杀，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后，这才开口吩咐。
“从马夫的社会关系入手，把跟他所有关系好的人，对他比较了解，甚至是来过他家里的人，全部都给本官带到大理寺仔细盘问，也许他们知道一些线索。”
这是最正常不过的调查手段。
赵强带人去柳锦绣府上找跟马夫相熟之人调查了解，秦羽则带着姜青山折返大理寺，这种小事还没有到让他亲自前去的地步。
而且他对那个叫柳锦绣的没什么好感，不想在其府上与其虚与委蛇，说些没什么营养的客套话。
结果他越是不想见，就越是逃不掉。
刚到大理寺门口，就遇到柳锦绣带着一个新随从，从大理寺里面走了出来，显然是来询问案情的。
“秦大人，您可要为下官的人做主啊，他们可都是良善之辈，这辈子就没有做过一点恶事，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柳锦绣见到秦羽便躬身而拜，满脸悲愤的高声疾呼。
秦羽打了个官腔，神色肃然的道：“放心，我大理寺定当竭尽全力。”
“大人，肯定是余虎那个武夫干的，除了他不会有别人，我那马夫和随从为人和善，这么多年了也就得罪过余虎和他手下人！”
柳锦绣咬牙切齿的说道。
秦羽闻言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怒气。
上上下下都是一群尖酸刻薄之辈，跟伟人和善根本就不搭边。
但他没有表现在脸上，随口说道：“目前来看余虎确实有嫌疑，本官现在正在调查，不过在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他之前，柳大人最好还是不要这么说的好。”
就在这时。
柳锦绣身边的随从突然拱了拱手，咬牙切齿的说道：
“大人，咱们大人的马夫乃是我至交好友，他曾说受到余虎大人手下人的威胁，说是要送他全家上路，这事儿肯定是他干的！”
唰！
秦羽闻言猛地转头看向此人。
是他！
凶手就是他！
时光回溯画面里那杀手的声音，和他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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