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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凌晨，书桌前，应淮琛打开他许久没有用过的电脑。
他的电脑看似和普通笔记本没有区别，但一打开，屏幕亮起，蓝光映照在应淮琛的脸上，马上便响起一道无法分辨男女的机械音：“面部扫描即将开始。”
绿光扫向应淮琛的面部。
ai机械音：“扫描通过，欢迎登录。”
屏幕上切出的，是一个个交叠的黑色数据运行框。
应淮琛伸手，十指飞快地敲打在键盘上，很快，电脑的机械音道：“正在侵入，请稍后。”
屏幕上显示着一条蓝色的进度条。
5%，10%，15%……
“侵入完毕。”
应淮琛没有神色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屏幕。
他的手握上鼠标，点开了几个显示在屏幕一角的文件夹，屏幕光映照着他沉冷深邃的面容。
继续操作一番后，应淮琛分别打开了两个文件，这两个文件都是秦应两家就稀土矿开发的合作文件。
不同的是，其中一份上，应家集团得到的利润分账是16%，这份合同的最后修改时间是半个月前。
另一份，内容完全相同，利润分账却是21%，最后修改时间是今天上午。
5%的让利。
和应淮琛听到的一模一样。
这也是他的“卖身价”
。
电脑的光映照着应淮琛没有神情的面孔，他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一动不动。
两天后，晚上，叶希文和应风约好了在自助餐厅门口碰头。
应风先到了，站在门口，手机附耳，打着电话。
电话那头，胖子对他道：“打听到了，据说秦家在稀土矿开发上的合作，足足给你大哥让利了5%。”
“这可不少啊，秦家为了攀上应家，可真是豁出去了。”
“这下你大侄子的婚事彻底退不成了。”
“你大哥那尿性，不可能放过这5%的让利的。”
“秦家这儿媳妇，他认定了。”
应风哼笑，嘲讽：“绿帽子是他儿子的，又不是他的，他当然不在乎。”
又说：“一个没感情的女人而已，等用完了，过几年就离了，他一样能替他儿子踹掉，说不定还能再找个新的，把他儿子‘物尽其用’。”
胖子：“心真黑呐。”
“老公。”
应风扭头，看见了叶希文向他走来，对手机那头道：“挂了。”
胖子：“等等，我刚刚是不是听见有人喊你老……”
应风直接挂了。
他把手机塞回口袋，手顺势插兜，看着叶希文，看叶希文穿得漂漂亮亮地走向他，自助餐厅门口的人全在扭头盯着看。
应风马上又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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