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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看向杜听风：
“你既然认识菲儿，那你觉得她会不会是【乌苏】？”
杜听风沉默了几秒，才咬紧牙关说道：“不可能。”
“菲儿是我姐的病人。”
“她有自闭症。”
“......”
陈极愣了一下，几次想要开口又停住，最后措词非常谨慎。
“你是在玩梗......”
“还是说她真有那种【自闭性谱系障碍？】”
陈极在精神病院的几天里，无聊时曾翻过里面的科普，因此用词非常专业。
“就是病理性的那种。”
杜听风耸了耸肩，“要不然她来找我姐干嘛。”
杜沐雨是心理咨询师。
“不过我还真不知道她也是入域者。”
杜听风接着说道。
“可能我姐知晓，但她从来不对外透露客户的隐私。”
陈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菲儿不仅进过多次域，而且能力强的飞起，比他俩身体素质都高多了。
还拥有两个强的诡物。
不过看样子，杜听风和菲儿关系不太好。
想了想，陈极说道：
“其实菲儿人挺好的，她救过我的命。”
“她对谁说话都比较直，那也是因为自闭症的原因，不怨她。”
杜听风有些复杂地看了眼陈极。
“或许吧。”
说着，他拿起手机，开始快打字：“她离我家挺近的，我把她喊过来，当面问问她认不认识乌苏。”
陈极点了点头，又拿起陈岳潭的信。
他的神情有些微妙，眼里露出一丝淡淡的惆怅。
小时候，每次陈岳潭忽然消失之前，总会在桌上留几百块钱，和一张便签。
【我出远门几天，好好上课。
】
【钱拿着花，给你吃饭买零食用】
【过几天就回来了勿念别乱跑】
字迹也是如此的潦草，写到最后就开始不耐烦，老是忘加标点符号。
末尾的一句话，也总是那相同的一句：
过几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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