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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回应，顾霆州也不再去问，转而提起另外一件事。
“刚刚刘助理那边给了我一张单子，那几件香奈儿一共一百二十万万。”
果不其然，他一说完，那个小女人的身子瞬间就坐直了。
苏暖在怀疑自己的耳朵，“一百二十万？？”
就那十来件衣服，顶她母亲一个月的医药费了？？
狡黠的眸子转了转，苏暖心里浮起了一个念头，“那个……这衣服我万一穿着不合适怎么办？”
“按照你的尺寸挑的。”
顾霆州眼皮也不抬。
“那万一风格不适合我怎么办？”
苏暖又继续问。
“你是在怀疑我的审美？”
顾霆州嗤笑一声，挑眉反问。
“没有没有，我就是打一个比方。”
苏暖连连摆手。
她已经从顾霆州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不开心，哪敢继续问什么。
只是可惜了，如果将这个衣服都卖掉的话，卖的钱可以够她买几身普通的衣服，再付妈妈的医药费了。
苏暖低下头的那一瞬间，她没有看到顾霆州嘴边浮起的笑容。
笨女人，什么心思都放在脸上，任谁都能看出来她的那点小心思了。
他故装作平淡的开口，“我改注意了，这些衣服我不想送了，给你打个友情价，一百万，是刷卡还是现金？”
情况突转，苏暖没有反应过来，大脑当机了好几秒。
什么叫刷卡还是现金？
“我刚刚，惹你不开心了吗？”
苏暖小心翼翼的去看他的脸色，暗自猜想着什么。
不会是因为她的存在，让乔星委屈了一下，所以他才不开心？
顾霆州“嗯”
了一声，“我是你的债主，我和你的关系，与我和乔星的关系，哪个更亲密一些？”
苏暖想了好久，再次试探性的开口，“你和乔星的关系更亲一点……”
苏暖的声音随着顾霆州那沉下去的脸色也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消失，她闭上了嘴巴。
她又说错什么话了吗？
见顾霆州沉着一张脸，像是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她又换了一个答案，“你是我的债主，当然是你和我的关系更亲密了。”
说完以后，苏暖又觉得哪里有点别扭，为什么他们要讨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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