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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就是景点了。
你可以逛三个钟，拍拍照什么的，我也可以帮着拍一些。”
“到点就下山哈。
晚上路上危险。”
这是附近村民自己开的景点，在原有的路径上新弄得一条小路，直通冰川，赚一些马费，载游客上冰川往返五百元当做村民额外的收入。
秦鹤桃下了马，摸了摸马毛，半抬眼皮：“这个冰川叫什么名字。”
大婶说话有些口音，“名字我哪个记得，不认字。
叫明明冰川吧。”
“下山的时候帮你问问哈。”
“妹，玩几个钟咧。”
大婶喝了两口水，找了块稍微干净的地方坐着休息，“怎么一个人来哦。”
“来拍风景照片吗。”
“之前那个载你来的小伙子贵哦，一会找阿叔送你回去撒。”
大婶推销道，“他开车稳，而且用不了那么多钱。”
秦鹤桃抬眼，冰川的形态千奇百怪，有瘦骨嶙峋的削痩样，有饱满绰约的圆润模样，远边的巍峨的山峰融在刺目的日光里。
真的有些晒。
她摸了摸地：“冰的。”
比她的手还冷一些，只是她全身发麻已经感受不到过多的疼痛了。
“你先回去吧。”
秦鹤桃就维持着半蹲在地的姿势，裹着棉衣似乎依然过于瘦弱，帽子圈着脸下巴尖尖小小的，落下的影子独自很小一团。
“吵到了啦？不好意思哈。
不用不好意思。”
大婶牵过马，“我去下边等你哈。
不离远了。”
“害羞嘛。
小姑娘容易难为情。”
大婶干笑两下，“拍照不好意思。”
马闹了脾气，大婶安抚一会才拖动，往前走两步，又回头喊道：“我就在下边一点点。”
“不会走远的。”
“不玩太晚。
三四点我们就回去吧。”
秦鹤桃起身，整张小脸都是雪白的，站在辣眼的阳光里回过神，双眼带了些许迷蒙，表情过于单薄或者说是僵直住已经做不来夸张的神情，只有苍白的唇皲裂着动了动。
“不用了。”
大婶没听清，藏袍被风吹的咧咧响，“啊？”
秦鹤桃走近把兜里最后的钱都放进了大婶的手心：“你回家吧。”
“我不用下山了。”
“山上莫得手机信号的。
你的朋友来接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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