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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通判眯了眯眼，“没有。”
周圆圆接着说道：“大人，这本小说销量应该两万本了，如果看过的人都自杀，或者有一半自杀，可能真是小说的问题。
现在只有几个人，那就不是这本书的问题，是她们的理解力有问题。
是她们自已生活不幸，遇到困难想逃避，与小说何干？”
曹通判眯着眼斜看她一眼，还挺伶牙俐齿。
赵知府坐在旁边，暗暗点头。
曹通判看了眼赵知府，见他脸色如常。
他忽然跑来坐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认识这个鹿野青青？
他又问道：“自杀的女子都看过你的小说。
据她们身边下人讲，她们对此非常痴迷，甚至茶饭不思，经常一个人发呆。”
周圆圆眉心微蹙了下，“大人，书肆里那么多科举考试的书籍，卖的都很好，那是不是每个认真研读的学子都高中状元？如果没有，怎么没人去找写那些书的作者？难道是学子们对待科举还没有深闺女子看小说用功？”
赵知府低头，挑了下眉，好像不用他帮什么忙。
曹通判又被噎了，他语气不善，“讨论你的小说，与科举何干？”
周圆圆说道：“大人，我写的是小说，首页就写了，‘纯属杜撰，供君一乐’。
还有人当真，我能怎么办？大人应该多问问那些看了小说，而没有自杀的女子。”
“一顿胡搅蛮缠，你写书犯了教唆之罪。
致使多名女子自杀身亡。”
“曹通判”
，一直默默坐在旁边的赵知府出了声。
“知府大人。”
周圆圆转头看了眼知府。
“教唆之罪，谈不上吧。
两万人看，七个人自杀。
往年也至少有三四个被家里所迫而自杀的女子，也就是说只有两三个看过这本小说的女子自杀。
这显然构不成教唆之罪。”
赵知府接着说道：“这本小说，我也有听说，男子对它的评价可是比女子更客观、积极。
他们一直在尝试探索里面提到的新鲜玩意儿。
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憧憬。
这不是这本书带来的好的一面吗？”
“如果通判还是不放心，让书坊不准再刻印和出售就行了。”
通判虽然心里不爽，可本就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他也没有真凭实据。
那几个女子确是自杀，家属也无异议。
他也不好因为这点小事，和知府之间再增隔阂。
“赵大人说的是，下官失虑了。”
赵知府说道：“让她走吧。
曹通判已经教训过了，给她提了个醒，以后肯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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