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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埋怨,仿若夏日里偶尔划破夜空、稍纵即逝的闪电,虽带着些许锋芒,却也是转瞬即逝,更多的则是发自肺腑、无微不至的关心,那温柔如水的语调,如同潺潺流淌、清澈见底的溪流,试图缓缓滋润陈伟干涸枯竭的心田,给予他一丝慰藉。
气喘吁吁地跑到陈伟身边,一只手抚着胸口,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生死时速的赛跑,极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她的脸上写满了对陈伟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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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伟缓缓转过头,动作迟缓得仿若一台年久失修、生锈卡顿的齿轮在艰难转动,眼神中透着无尽的落寞与深深的疲惫,宛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激不起一丝一毫的涟漪,对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麻木不仁。
声音低沉沙哑地说道:“我去我姐那了。”
他的目光微微下垂,不敢直视小梅的眼睛,仿若那里藏着一面明晃晃、能映照出世间一切的镜子,会毫不留情地映照出他所有的不堪与怯懦,他害怕从她眼中看到对自己的失望,那是他此刻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之重,仿若一座大山,会瞬间将他压垮,让他彻底失去面对生活的勇气。
小梅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期待,那期待仿若黑夜里骤然乍现、划破黑暗的璀璨星光,急切地问道:“真的啊?怎么样?”
她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握住陈伟的手臂,仿若要把自己全身的力量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眼神紧紧锁住他,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好消息,那目光中满是渴望,如同身处茫茫沙漠、濒死之人看到了一泓清泉,仿若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陈伟给出一丝希望的曙光,她便愿意倾尽所有、赴汤蹈火去守护,不离不弃地陪伴在他身边。
陈伟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到极致、比黄连还要苦上几分的笑容,自嘲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想去,把欠我姐的东西,还给她。
然后和她道个歉,你也知道,我没多少日子了。
我不想一直愧对我姐。
可是,没想到她连机会都不给我。”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极其艰难地挤出,仿若一个在荆棘丛生、布满尖刺的丛林中艰难前行的旅人,眼中泪光闪烁,那是对亲情绝望的泪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仿若一旦落下,就意味着他彻底向残酷的命运低头认输,失去了最后的尊严。
小梅听着陈伟的话,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不解与焦急,那眉心的褶皱如同起伏连绵的山峦,她松开陈伟的手臂,微微后退一步,提高音量说道:“你说你姐怀孕放弃配型,这事我也认了,可是你那是救命的钱,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她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甘,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仿若在与无形无影、却又操控一切的命运顽强抗争,试图抓住那正在飞速消逝的希望之光,想要用力摇醒陈伟,让他清醒过来,明白自己行为的极度危险性,不要轻易放弃这最后的一线生机,她实在不忍心看着陈伟就这样放弃自己。
陈伟抬起头,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那远方有他对姐姐的愧疚,有他对过去的悔恨,也有他对未来的释然,仿若在与命运直面对视,声音平静却透着决然:“小梅,我也想活,可是,这不是没办法吗?我现在就想有个良心解脱,走也走得心安。
小梅,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了。”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资料,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是他最后的坚持,即便面对死亡的狰狞威胁,他也不愿再背负着愧疚艰难前行,就像一位孤胆英雄、坚守阵地的无畏战士,哪怕孤身一人,也要扞卫自己内心深处的那片净土,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此刻,小区里的风轻轻吹过,吹起地上的几片落叶,它们在空中打着旋儿,仿若也在为陈伟这无奈的选择而深深叹息,整个世界仿若都陷入了一种悲伤而寂静的氛围之中,唯有陈伟和小梅站在这命运的十字路口,默默承受着一切,等待着未知的命运裁决,前路迷茫,却又不得不勇敢面对。
:()心灵的赎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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