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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那边进展的很快，再加上沈清灵从老孟家院子找到的东西。
李翠娥很快就招认了。
乔欣的女儿也就是自己的亲孙女，的确是惨遭于她的手。
她利用乔欣上工的时候，直接用枕头捂住孩子的口鼻。
在李翠娥来看，乔欣平时很重视她的女儿，孩子都不见了，她也就肯定不会每天想着回城了。
反正女儿在他们家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一家人重男轻女的思想都很严重。
而另外那几具骸骨，李翠娥却始终不肯承认和她有关，一口咬定她什么都不知道。
顾景辰在审讯中发现了疑点。
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准确的把孩子和那些尸骨埋在一起的？看着李翠娥滚刀肉一样的状态，顾景辰把老孟和李翠娥放在一起审问。
审问中他没再问任何和尸骨有关的事情，而是话锋一转，“现在有一种技术叫做dna检测，只需要头发，血液甚至是唾沫都可以直接检测出孩子和父母之间是不是亲生的关系。”
顾景辰话音刚落，老孟神情明显慌乱了一下，但他还是强撑着维持着镇定，“不可能！
如果真有这样的技术，县医院为什么没有？”
他不是没担心过自己小儿子的事情，但在小儿子出生前，他曾经问过，根本查不出来。
顾景辰歪嘴笑了一声，“你问的时候是多少年前了，国家一直在发展，各方面技术也都在进步，不信你现在去县医院问问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老孟好歹也是吃了大几十年的盐的人了，看顾景辰的状态，就知道他没骗他。
在确认了顾景辰说的是真话后，老孟脸色惨白，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什么意思？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
李翠娥完全不明白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怒视着顾景辰。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很清楚，她的儿子算是她自己生的，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父母？顾景辰没理会李翠娥的态度，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孟，“是需要我去申请做一次dna检测还是你要说些什么？”
老孟瞬间颓废了下来，他很不想相信顾景辰说的话，但事实又让他不得不相信。
老孟看了李翠娥一眼，又看向顾景辰，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老四的确不是她生的。”
“什么？！”
李翠娥闻言瞬间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孟小兵是她辛苦怀胎十个月生下来的儿子，怎么现在就说不是她生的呢？顾景辰不说话，一直看着老孟，等着他的下文。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老四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翠娥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审讯的时候，反正她得先把心里的疑问搞明白了。
顾景辰也没阻止。
之所以把他俩放在一起审讯，目的也是让他们先在内部产生分歧，然后再突破。
老孟不想回答李翠娥的问题，但是很明显，顾景辰不会放过他，由不得他不回答。
“老四是王芳生的。”
王芳是黄世忠的媳妇儿，但其实一直都和老孟相爱，孟小兵是在他们俩共同期待下生出的孩子。
“好你个老不死的，你居然和王芳那个不要脸的搞破鞋！
那我儿子呢？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去哪了？”
李翠娥歇斯底里，感觉天都要塌了，儿子呢？她生的儿子到底去哪了？老孟低着头一声不吭。
他不想说，也不能说。
顾景辰看抻的差不多了，才开口，“你和王芳的事情，黄世忠知道吗？”
好半天，老孟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吐出两个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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