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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芊芊她们示范时,助教穿的鞋子是平底鞋,没有可以下口的目标,这位助教穿的鞋子底部有浅浅的鞋跟,用嘴巴含着往后拉就能轻松将助教的脚踵拉出鞋口,虽然过程中因嘴巴酸麻等影响松口、重含好几次,但是比起刚才那种整个鞋底部只有鞋纹的情形来说,已经是简单轻松许多,也难怪我刚解开鞋带,另一个女孩就已经快把助教的鞋子脱下来了。
不过,脱了鞋子后,还有袜子呢。
而且可能是受到前一轮值日生用嘴巴替助教穿袜的原因,导致袜子还有些湿黏难闻,让我心中暗暗吐槽,助教硬逼着我们用这种反人性的方式服侍换鞋袜,我们服侍得辛苦,但是他们穿着这样的袜子也不可能舒服啊!
内心如此想,但是动作仍不敢怠慢,明明更希望能早点结束服侍减少晴晴的负担,但是反而还比旁边与我服侍同一位助教的女孩还要慢,想起前一位助教对我与芊芊小穴的评语,让我不自觉地也起了比较心态,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急忙地做着这些行为不光是为了晴晴,更大的成分是不愿输给那个女生了。
我轻轻用嘴唇叼着助教的袜子的脚跟部位,实际尝试起来比刚才观察值日生示范时更不轻松,因为袜子的材质是一层轻薄的棉布复材,使其不但服贴肌肤不易叼咬,使我们必须将整张脸贴在袜子表面,其轻薄透气的功能让顶在脚心的鼻梁能清楚隔着层薄布料嗅到从助教的臭脚散发处的脚臭味,而袜子原本滑顺的触感更是让努力想叼起袜子的我们,只要稍一松力就会从口边溜走,导致又得从头来过。
原本就已经很难脱的袜子,又因为助教的脚会随着我们的脱袜服侍时扭动摇晃,甚至会因为嫌弃我们的脱袜服侍不到位,而将前脚掌向前推压把我们的脸踢开,使我们两个女孩都是耗费了很长一段时间工夫,才勉强有所进展。
接下来,才是整个换鞋袜服侍中最困难的步骤,我们得要含住助教的整个前脚掌,把袜子从助教的脚脱下来。
因为脚趾间的汗腺发达,所以那个部位往往是整只袜子最臭的部位,却得以最近距离的方式去脱它,刚才学姊示范时,是保持头不动的方式、单纯以口舌喉等部位将含在嘴中的臭袜子往肺部用力吸吮离脚掌,如此一来,整只袜子的臭气会盈满整个胸腔,光是想到就让人忍不住干呕。
(呜……到底为什么……不准我们用手脱……)我一边尝试着仿效刚才学姊带领值日生们的示范方式,将助教的脚趾部位含入口中,一边内心仍无声地抗议着。
若说要我们跪在男人脚跟前用手侍候穿脱鞋袜,已经是难以想象地卑微轻贱自己的行为了,现在要我们以这种方式服侍脱袜,恐怕不能说是卑贱与屈辱,而是会引人思之变态的范畴内了,试想换作是我,也不会想有人用这么样肮脏恶心的方式服侍,为什么我们却都得被迫学习这些呢……
不过,这些事情只会越纠结越悲伤,而且现实环境也不容我多想,当我用嘴巴含住助教的脚掌时,因为是不久前才由前一组服侍的同学换过的新袜子,所以没有原先预想中的浓烈脚臭味,但饶是如此,当口舌接触到袜子的棉布料,感受到袜子的温度,来自心理上的恶心感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而袜子内助教的脚趾时不时像隔层肚皮在尸腹中蠕动的蠕虫般,更是让我几欲差点忍不住松口干呕。
不只是我,另一个女孩想必也很不好受,但是助教并不在乎我们这么辛劳痛苦,反而还更进一步一手一个按住我们两人的后脑勺,使劲往下压,说道:“你们以为是在小狗进食啊?给我整个含下去!
就算嘴小无法五根脚趾都含入口中,至少也要把塞入口中的脚趾往深处抵到无法再更深入为止。”
从来没试过被强制往嘴巴塞东西的我,在助教强压头的蛮力下,也只能把助教的脚更往嘴里塞,直到助教的脚趾顶到了咽颚,嘴唇也碰到了助教的前脚掌至脚心的凹陷部位,才终于无法再往里塞,此时只要助教扭动脚趾都会搔刮摩擦到我的口腔深处,我本能的呕吐反射也因为头还被助教的手压着而无法把口中的异物吐出,只能被呛得直流泪;此外,因为刺激了口水分泌,原本干爽的袜子也已变得黏糊糊的了。
“可以了,开始脱吧!”
助教说道,但依旧没有松手,我们俩就这样得在被按住头,无法靠着叼咬拉扯的简便方式,而是只能按照学姊刚才示范的,所谓“方便”
的方式,很艰难地把袜子吸吮离脚掌。
从没受过这种“正规教育”
的我们,也可想而知地,除了把袜子上的黏沫吸入口中,感受到浓浓的恶心湿黏感之外,即便用尽全力,甚至加上舌头辅佐,也只把袜子拉起不到几公分而已。
“哈哈,抱歉抱歉,都忘了你们还是初学者了。”
助教说完,终于松开了手上的力道,也允许我们暂时松口将刚才被硬塞入口中的助教的臭脚吐出来稍喘口气,此时那双袜子已面目全非,没了刚才“尚称干净”
的模样,而是浸满了我们两人的唾液,袜子表面湿滑恶心,而且因为是白色的布料,濡湿后呈现半透明,所以像我们这样贴近着脸近距离看,还能看到袜子内助教的脚底,视觉上也因此变得更加肮脏许多。
如果要说眼前这恶心的一幕,还有能让我感到不那么心寒的,就是袜子顶部不是紧贴脚趾,而是露出了一小截,我们刚才努力吸吮的那一会,至少是确实有见成效的,尽管甚微……
“休息够了吧?”
助教说着向我们微微抬起双腿,我能感觉到晴晴因为承受重量突然增加而差点不支,连带也让助教整个人跟着抖晃了一下,如此不牢固的椅凳服侍也让她挨了助教一下搧打,幸好这位助教不像前一个助教那样喜欢用手抠弄我们的下体,才让她除了让助教坐在身上外就没有受到其他羞辱折磨。
此外,虽然小可伏在晴晴的下方充当椅脚支撑,但是晴晴也不像刚才的我对芊芊那样,把整个身子紧贴在小可的背部让她分担重量,而是努力地拱直身子,尽力不去压在娇小的小可身上给她造成负担,她则独自一人支撑着助教,只有在乏力快要撑不住了,才会稍微倚在小可背上休息。
看着晴晴已经香汗淋漓,仍坚毅强撑的模样,内心自疚的我也想起方才一开始急躁犯错的我,不就是想着让晴晴早点解脱吗?
想通这点,又看着那双脏湿的棉袜,我只能把心一横,仿着刚才的方式,将之再次含入口中。
“这回还需要我用手辅助吗?”
助教假意惺惺地问道,但是尝过刚才被强压硬塞痛苦的我们,这回都很认分地直接张大口含裹前脚掌部位,继续认分地进行这种屈辱的脱袜服侍。
有别于刚才被按压住头无法动弹,这种可以自由挪动头部的方式确实轻松省力不少,虽然我是把袜子整个塞入嘴巴深处无法用叼咬的方式,但是用舌头把它抵在上颚,将之往上拽,都比刚才那种吮吸的方式还要来得又快又卫生,所以虽然还是有一边拉拽一边吮吸,但是实际都是只靠前者的方式才顺利将袜子脱了个大半,而随着露在脚趾外的袜子布料越来越多,这场脱袜服侍也如倒吃甘蔗般越来越容易就口了。
等到我们将袜子都脱下来后,我不敢抬头看着助教的脸,只能继续低着头看着被我们脱下袜子后露出来的光脚丫,我相信助教一定也知道我偷吃步的做法,而且依照旁边另一个女孩的脱袜动作与速度来看,她也同样选择避重就轻的投机方式,如果助教声扬出去或是直接处罚的话……完成任务的我此刻才感到后怕。
庆幸的是,助教并不计较我们这个小违规,而是甩着脚,说道:“怎么又停下来了?袜子脱下来后就把我这双脚舔一舔,然后再穿回袜子与鞋子继续下一轮啊。”
助教的脚,因为已经是第二轮,估计前一组服侍他的同学已经舔过一遍了,所以并不是很脏,虽然助教的脚上,尤其是脚趾间缝与前脚掌部位,都满是我们自己的唾液,但是相比之下已经比前一轮服侍的同学们所经历过的,要幸运很多了,而且助教也只是让我们把脚上的口水舔干一些,也没有要求把脚上原本残余的脏灰都舔舐干净,助教后来说,我们现在的舔脚都只是如兴奋的小母狗般杂乱无章地乱舔,等到下周舔脚服侍课程后,会再狠狠“纠正”
我们的幼奴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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