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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来说,是犹胜于羞耻的屈辱感,对于被舔脚的人,却是无上的尊崇与优越感。
对方并不是满足于清洁,而是满足于征服,看着一个美人,比宠物还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带着淡淡少女的体香,凑上前嗅闻着自己的臭脚,清丽脱俗的脸蛋,却恭敬地伸出舌头舔自己脚上肮脏的污垢。
这样的视觉冲击,才是身为一个男人最高级的享受,至于对方有没有帮自己清理干净,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所以,一直没有这点认知的我,只想着自己逃避羞辱,却没有顾虑到对方是否有在优越感上面获得满足,自己是否有对此行为付出足够的敬意让对方拥有尊荣无上的地位。
所以,我刚才虽然很“用心”
地、很“快速”
地清洁,甚至把整根脚趾每个部位都胡乱舔了好几遍,直到整根脚趾几乎被我自己的口水覆盖一层,但那全是因为我以为舔干净后就可以快点结束这种屈辱,所以刚开始被说成“敷衍”
时我是满腹的委屈。
在我被赶到后面,无颜面对学姊、晴晴及其他姊妹们,只能把视线往旁边瞄时,才领悟到我刚才的错误……
在这舍监室,并非只有我们五个幼奴正在努力地请求身体触碰权,还有其他幼奴们,同样在侍奉着其他舍监,努力让他们高兴。
当然,有些幼奴也正跟我们一样,尝试着舔舍监的脚趾帮他清洁,但是并不是所有幼奴都有同样的遭遇。
我就偷偷瞄到,有舍监一边懒洋洋坐在椅子上,一脚把踩在平躺地面的学姊脸上,另一只脚却往前伸展,那位学姊的幼奴们,得依序用自己的脸去贴住舍监的脚掌,保持跪趴的方式用脸往前顶,直到舍监伸直的脚渐渐屈膝到一个程度后,舍监再将脚往前出力伸直,推着女孩们贴在脚上的脸回到原位后,再开始另一轮的循环。
这种像是某种奇特的单脚伸展运动,她们虽然不用像我们一样要伸出舌头把脚上的脏东西舔入口中,但是她们所受到的屈辱完全不亚于我们。
如果这样的行为,还能够解释为伸展运动,另一边有位舍监与幼奴间的互动,就没有这么明显的目的了…
那位舍监正坐在椅子上,双腿伸直垫在如牝犬般四肢撑地的学姊背上,幼奴们依序用自己的脸去蹭着舍监的脚掌,就像一只只乖巧温顺的宠物敬爱自己的主人般,甚至有一位幼奴,是我们三百位幼奴当中头发最长,几乎快到腰部的女孩……
明明留着如此长、难以照顾的头发,却还保养至宛如模特儿或明星般的乌黑亮丽及滑顺感,让她得到不少身边同学称羡的眼光,从她的一些举动或聊天中,也感受得到她很为这么一头长发感到骄傲。
然而,当我偷瞄过去时的她,却得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发,贴着舍监的脏脚滑动,舍监还会故意旋动脚掌,把她的长发与自己的臭脚纠缠在一起。
再多看到其他几家幼奴们与舍监的互动情形之后,我也终于明白,这次请求身体触碰权,被舍监命令做的事情,就算众家幼奴不尽相同,但其实都有一个简单直接的目的:要我们自己用脸去贴近舍监们的脚。
虽然昨晚的触觉鉴定时我们的脸部都被三位鉴定师、六只脚掌轮番践踏过了,可是这次却是要我们自己主动把脸贴上去。
对于我们这些还没学到什么能力足以取悦主人的幼奴,用这方法却能简单地考验我们的“诚意”
与“敬意”
,也能让技巧生涩的我们,仍然可以拿自己的颜面、自己的尊严,送给对方践踏,借此让对方获得优越感。
只怪我刚才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没有事先注意到其他同学的惨况,只沉浸在自己的羞耻屈辱小圈圈内。
其实幼奴教育已经好几次灌输我们这样的观念了,手淫不是自己羞耻地自慰到高潮,而是要让观众们目睹自己的一切行为与变化过程;我们最常做的幼奴吻安方式,也不是真要我们亲吻地板,而是要让不熟的主人能感受到我们的敬意与不敢触及主人身体部位的规矩。
“进步很多嘛!
看完其他幼奴的表现,终于认知到自己地位了吗?”
舍监说着,同时将已经被我完整舔过一轮的脚掌往下踩,刚好踩在凑近舔拭的我脸上。
我这回不但不敢乱动挣扎,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满脑子想起刚才被舍监用脚抵住脸庞推前推后的幼奴。
(相较之下,我这样还比较好一点了……)我心中靠着这样的信念努力克服心理的障碍,继续伸着舌头轻柔地舔着嘴前的脚窝。
然后,我又不经意发现了一个细节,平时我们舔着自己的脚掌,不只希望自己的舌头与脚底接触面积尽量缩小,就连脸部与脚掌也是离得越远越好,在羞耻与恶心感驱使下,这原本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反应,不过同样的想法去舔别人的脚掌,也很容易被对方察觉。
我刚才也是努力伸长舌头,好让脸庞能尽可能拉离对方的脚趾与趾缝,才有较多的新鲜空气能缓解那股脚臭味带来的呕吐感。
直到现在脚都贴到我的嘴唇上,舌头几乎吐不出来,我又不敢把脸挪开,就这样舔了几次,才发现这两种舔法的差异。
又舔了一会,等到舍监终于把脚挪开,我也早被脚臭味熏到泪都流出来了,他也终于满意我的表现。
在这之前,我已经不知道重复把整只脚舔过几次,但是也发现当我把整个心思都投入在上面之后,根本不会像我刚才那样满脑子数着舔了几次。
“看在妳后面表现如此低贱的份上,这回就先放过妳们。”
舍监说着,同时抬起脚,在我头顶轻轻一点,不过并不是因为不满我的表现,而是恰恰相反,从他脚部不灵活地在我后脑勺滑动的行为,我片刻后才惊觉这看似羞辱我们的动作,其实是如同哄慰或夸奖时,用手摸头的亲密行为,不同的是,舍监以脚代手,说出来的话语也像是在羞辱人,使我被“夸奖”
时反倒兴起一种异样的耻辱感。
不过,当舍监终于把硬塞进学姊嘴里的脚移开,示意梦梦学姊起身回复跪坐姿态后,我们才终于有如获大赦的放松感。
“那么,该来决定妳们第一次请求的成绩了……”
舍监忽然说着,并一一点名我们,一边说着不同的身体部位,像是“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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