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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啧了一声，却没有多说什么。
方月坐了下来。
良久才开口道：“我不觉得纪先生有什么错。”
我冷冷地回答道：“不，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太相信那两个女人了，陈蕊也是，魏灵也是。”
“那我呢？纪先生相信我吗？”
方月突然有些激动道。
我瞥了她一眼：“你需要我相信吗？”
方月苦笑道：“说实话，杨总决定投靠沃森和荣光，对您落井下石的时候，我虽然觉得不好，但是也没有阻止。
您不愿意相信我，也很正常。”
我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相互依赖的地步，所以你没有阻止杨总也是很正常的。”
方月闻言神色有些黯然：“我知道了。”
舞会很快就结束了，沈倩担心的张天仲拿我当枪使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不过除了认识了一些水户本地的商界人士，我也没有太多收获，反倒让魏灵知道了我就在水户。
从这个角度来说，简直就是得不偿失，但是我并没有后悔参加这次舞会。
几天后，小陶抱着笔记本电脑跑到我面前，一脸惊慌道：“不好了，纪哥！”
我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让我猜猜，是不是有跟挂号网类似的网站出现了？”
“呃，您已经知道了？”
看到我一脸淡定，小陶也冷静了下来：“纪哥真是料事如神啊，不过我们真的不需要做些什么吗？”
我微微一笑：“这些新出现的挂号网站收费吗？”
“收，不过收的不多。”
“那就没问题了，它们成不了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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