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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江如练小时候，连停云山的杂役弟子都能喊她全名。
唯有白云歇。
她“赐予”
江如练名字，记忆里每一次相见，喊的却是——
凤凰。
她不喝江如练的敬师茶，不承认江如练是她徒弟，见面就逗着玩，如平辈般相交，种种迹象，都指向同一个答案。
再回想，那日江如练化形，消失已久的白云歇赶了回来。
三尺白衣染上尘土，她浑不在意地笑笑，眼底那么亮。
如跋涉千山，终于得见故人。
“咔哒。”
仿佛缺失的拼图找到了最后一块，钥匙插入锁孔，榫卯依次相合。
某只困于樊笼的凤凰，忽然间有了归处。
作者有话说：
“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少年行四首》王维
桃夭书院送小书的习惯代代相传，甚至书就是解行舟师祖画的，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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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需以魂魄献祭，本该死在流沙的凤凰如何得以重生？
白云歇在其中起了多少作用，另外几个献祭人是谁？
江如练……她甘愿赴死的时候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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