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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南枫说出自己的名字时，缩在外套里的女孩好似世界静音般，耳边一直回荡着这三个字。
“你呢？”
看着一旁披着外套把头缩成一团的女孩，其中一名警察询问道。
过了好一会后，“穆溪粥…”
女孩的声音如同深谷中的幽兰，清冷而空灵。
“咦，你俩这名字还挺般配的…”
两人听到另一名警察嘀咕声，小心翼翼看向对方，发现对方也在注意自己时，连忙转了回来。
“好了，身份证带没带？”
叶南枫拿出身份证，递给警官，而穆溪粥则摇了摇头。
“小姑娘身份证多少？年龄？”
警官看着一直把脑袋缩在外套里的女孩询问道。
“怎么不说话？”
穆溪粥缓了好一会，“笔，纸。”
警官从桌上拿了纸和笔递给对方。
身份证：……年龄：今天刚成年。
“原来才刚满18岁呀。”
“怎么跑到河里游泳？不知道很危险吗？”
“那个…警官…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为了救她？”
“救她？要不是有热心群众报了警，你俩一个还在仰泳，一个还在自由泳呢。
下回找个合适的理由。
不是不让你们游，但必须要去正规安全的地方…”
经过一番冗长而恳切的劝诫后，两人频频点头，表示应允。
不多时，门上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一位面容严肃、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推门而入。
此时，那位正在教育二人的警官也立刻停止了下来。
“队长，你怎么来了。”
中年男子径直走到他的面前，低声与他交谈起来。
先前教育两人的那名警官，连忙对着两人表示歉意，“不好意思呀，两位，没想到小家伙还真是救人呀…”
“好了，我来说吧。”
“我是王警官，刚才的事情很抱歉，我们接到群众报警，两个年轻人在河里仰泳…错误的以为……”
“后来通过附近的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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