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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子仿若一只灵动的小耗子,在人群中左窜右钻,眼睛却像探照灯一般,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突然,他扯了扯李影的衣角,压低声音:“李大哥,你看那边。”
李影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瘦高个男子,正鬼鬼祟祟地与一个矮胖商人咬耳朵。
瘦高个手中捏着几张钞票,神色慌张得仿若惊弓之鸟,声音压得极低:“这批货可不好脱手,最近风声太紧,那些个买家都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稍有动静就缩回去了。
咱们得想个辙,不能就这么砸手里。”
矮胖商人眉头拧成个麻花,不耐烦地回道:“我不管,上头催得紧,你要是搞不定,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两人正说着,突然,一阵喧嚣声从赌坊另一头炸开。
原来是两个泼皮为了争抢一个赌位大打出手,一时间,人群仿若受惊的鹌鹑,四散奔逃,场面混乱不堪。
李影和小豆子趁机靠近瘦高个和矮胖商人,想要偷听更多机密。
可就在这时,一只肥硕的老鼠仿若一道灰色的闪电,从脚边窜过,吓得小豆子“嗷”
的一声跳了起来,手中的木棍也随之挥舞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一个赌桌上,将桌上摆放的一堆筹码撞得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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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桌的庄家见状,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暴跳如雷:“你们这两个小崽子,瞎了眼了!
竟敢砸我的场子,赔得起吗?”
小豆子自知闯了大祸,吓得脸色惨白如纸,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大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们赔……”
李影赶忙上前打圆场:“大哥,您消消气,我们兄弟俩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您大人大量,开个价,我们一定赔。”
庄家双手抱胸,气哼哼地说:“少废话,一百两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李影和小豆子对视一眼,心中暗叫倒霉透顶。
他们身上统共也没几个铜板,哪来的一百两银子?正焦头烂额时,周围已经围过来一群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仿若一群聒噪的麻雀。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时,一个戴着斗笠、面容隐匿在阴影中的神秘人走了过来,扔给庄家一锭银子:“这些够了吧,让他们走。”
庄家接过银子,掂了掂,脸色稍缓:“哼,算你们运气好,下次长点眼睛。”
李影和小豆子感激地看向神秘人,刚想道谢,神秘人却转身离去,消失在人群中。
他们心中虽满是疑惑,但此刻也无暇多想,继续在赌坊探寻。
没一会儿,他们发现一个卖骰子的小摊,摊主是个干瘦老头,正与一个买骰子的中年汉子争得面红耳赤。
中年汉子拿着一张钞票:“老头,你这骰子我要了,给你钱。”
老头接过钱,仔细端详一番,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你这钱不对,换一张。”
中年汉子一听,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我刚从钱庄取的,绝对是真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仿若两只斗架的公鸡,互不相让。
李影和小豆子见状,忙挤进去。
李影拿起那张钞票,佯装帮忙查看,心中却是一惊:这钱的纸质、印刷又有细微异样,看来假币在赌坊流通更为猖獗,仿若隐匿在暗处的毒瘤,悄无声息地侵蚀着这里的交易。
与此同时,珍宝阁那边,冷凝霜和张伯的计划也有了新动向。
他们在阁内等了许久,正有些灰心丧气时,店伙计匆匆跑过来,满脸堆笑:“二位贵客,楼下有两位爷,听闻您二位有现银换银票的事儿,特来求见,说是能提供最顶尖的钱庄服务,安全可靠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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