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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用白银交易战马、宝石等战略物资。
朝廷为维持商路,不得不将有限的金铢集中用于外贸,导致国内金价飙升。
银铢和铜钱也有类似问题,官方汇价一银铢等于一百文钱,与实际市场价则是三四百文钱。
这原因就比较复杂了:一则是朝廷为彰显盛世,严控银铢发行量——新银矿必须封存三年以上,导致通货紧缩,市面银铢稀缺,虽然一再加大对私铸铜币的打击,但银铜汇价却是持续走高;二则是盐铁专卖制度中,规定盐引铁引只能用银铢购买,但盐商转手卖盐时却收铜钱。
商人不得不以300文兑1银铢的汇率套现,形成恶性循环。
像冀师姐和凝彤,一个月月俸才一百来文钱,这50金铢,相当于她们一百个月的俸禄。
“什么人,敢和你金公子争粉头?”
他告诉我,是一个叫齐长风的人。
“齐长风?”
金素昧眼神一凝:“你知道他?”
我点点头:“谁不晓得?听说他背后那位,可是元阳教里真正的话事人。
你怎会和他对上?”
他沉默片刻,终是咬牙道:“这事得从三年前说起……”
原来,金家大小姐曾被选入元阳庙的“女艳班”
,金婕妤因此而圣宠渐衰。
但金家也算因祸得福,得了岁禄三千石的伯爵恩封,他兄长更坐稳了东都知州的要职——那可是元阳教盘踞的老巢。
不过这份仇,金素昧一直记到了今天。
齐长风之父名叫齐彧,官拜工部右侍郎,虽出身琼琚齐氏这等百年簪缨世家,却甘愿终年奔走于阡陌沟渠之间,连那身绛紫朝服的下摆都浸染着洗不尽的田泥。
皇太伯曾抚掌笑称他为“犁铧侍郎”
,隆德皇帝更御笔亲题“农为国本”
的鎏金匾额相赠。
然而齐长风真正的倚仗,却是那位隐于幕后的生父——“隐皇”
郗俭。
郗俭身为元阳庙总坛主持,教中权柄仅次于教宗。
此人疑心似九曲回廊,狡诈如洞中毒蛇,执掌元阳庙暗部三十载,麾下既有位列武林榜第四的元阳上人这等绝世高手,更蓄养着无数“渡厄使”
——白日里披着杏黄袈裟捧着鎏金功德箱走街串巷,入夜后却化作索命无常。
元阳教教宗张胄然终日蛰伏藏经阁,作“清修隐士”
状,实则埋首篡改佛经,鲜少露面。
教中俗务,多委于元阳右使与释法长老处置。
其真正根基可概况为二字:财、权。
张胄然在朝堂的势力盘根错节,从州府衙门到六部堂官,有很多人被他收买,成为其党羽。
他独吞元阳教七分之一的寄田岁入,分毫不容忍隐皇郗俭染指一厘钱。
张胄然与隐皇的矛盾日积月累,核心便是这钱袋之争。
郗俭虽然握有全国的香火钱与肉身布施欢喜夜的拍卖收入,但全国几千座元阳庙,开支浩繁,他不得不私设商卡以填补这个巨大的无底洞。
二十年来,这些商卡从涓涓细流渐成滔滔之势,终于让教宗忍无可忍了——元阳教虽是寄生之藤,却也不能将宿主吸髓榨骨,皇太伯已经向他发出了严厉的警告!
在元阳教高层,对隐皇的不满之声也越来越强。
他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齐长风推上了上师之位,此举犹如巨石投潭,令元阳右使差点撂挑子不干了:三十六个上师之位,何等尊崇,需得烂熟十二部真经,要经常和佛家高僧辩论,怎么能让黄口小儿僭居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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