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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西淡淡道：“等你练到我这种程度，你可以把别人的灵力化为己用。”
原来不是吞噬，是吸收。
黄石头点点头，一脸兴奋。
“好，我一定好好练习，努力赶上师父的脚步！”
花泽西收回在黄石头体内的灵力，黄石头的天眼处于关闭状态。
“师父您刚才说的两个女鬼，难道是跟在潘福身上了？”
“对。”
黄石头瞪眼，“您说潘福身后有很多，一共有多少个啊？”
花泽西摇头，“只有两个女鬼，但是他欺男霸女，身上怨气很重。”
“那些人没死，心里的怨恨化作怨气，兜转在潘福身上。”
“怨气只是怨气，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如果那些人死了，怨气会指引他们的鬼魂，找到潘福，缠上潘福。”
“那时候，就是潘福得因果报应的时候。”
黄石头一脸天塌了的表情，眼睛到处看，脑袋乱转。
花泽西伸出折扇，挡着黄石头乱转的脑袋。
“你找什么东西？”
黄石头拨开折扇，“我在看哪里反光，我想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怨气。”
“我之前偷那么多东西，肯定被很多人怨恨。”
花泽西收回折扇，“你不是才出来吗，你的怨气在警署已经散尽，赔了不少钱吧？”
听到自己身上没有怨气，黄石头长吁一口气。
“是，我把底裤都赔进去了！”
“他们也真是厉害，把所有受害者都找来了，一件件指认，我就差卖肾还钱了。”
花泽西点头，“你这算是得了报应，以后好好做人，坚守本心。”
黄石头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一定一定，我一定多做善事积德。”
花泽西皱眉，“你可以做善事，但是不要愚善，我并没有强求你们做善事。”
黄石头奇怪地问：“做善事不是很好吗？”
花泽西看着黄石头，“家训最重要的一条，管好自己。”
黄石头听呆了，他掏了掏耳朵，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师父，我好像听岔了，您再说一遍？”
花泽西冷淡地重复，“意思就是，管好你自己，少管闲事，少装善人。”
“这是我对你们最大的限制。”
黄石头眨眨眼，语气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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