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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芊芊回过神，有些尴尬。
“没啥，我是在想，你的堂姐长什么样。”
柳芊芊挠了挠鬓角。
白婉茹愣住了，坐得远远的小雪也停住了手上的工作，紧张的握着手里的笔。
过了几秒钟，白婉茹拿出手机，递给柳芊芊看。
“这就是我堂姐。”
白婉茹大方说道。
柳芊芊拿起手机仔细看了看。
照片里的人，身上自带一股朦胧感。
柳芊芊的表情有些失落，说道：“真好看。”
“你也很好看。”
白婉茹随口回复了一句。
“那你堂姐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柳芊芊好奇看着白婉茹。
白婉茹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
毕竟她就是当事人，还要自己描述自己，太别扭了。
“我跟堂姐平时接触其实也不太多，所以我也不好说。”
白婉茹想了想回答。
“芊芊，你问这么多我堂姐的事干嘛？”
白婉茹反过来问道。
柳芊芊的脸瞬间红了一点，连忙坐回自己的位置，说道：“没什么，打听一下，想知道我表哥说的白月光，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婉茹若有所思。
在她面前，柳芊芊就像一张透明的白纸，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
她摇了摇头，没有再理柳芊芊。
小雪在飞信上给白婉茹弹消息。
“我的天，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身份暴露了？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柳芊芊会突然问白婉茹？”
白婉茹淡定用手机回复：“在来财务部之前，我就已经用佳佳的身份去过行政部了。
当时被慕清风认出来了，这次我还是用的佳佳的身份。”
“上次我是假白佳佳，这次是真白佳佳。”
白婉茹发着消息，把自己都逗笑了。
跟绕口令似的。
小雪打了一个省略号，最后对她发了一个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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